還在接待區等待的餘一凡還是有些不安。
他總覺得這個神之使徒好像就是白夜的那些使徒，但回頭一想白夜的使徒不是隻有十二名麼，影像中那些個使徒成群結隊尋找布萊克奈特的樣子可絕對超出了十二名。
依稀數下來，餘一凡覺得就是那裡的使徒就已經超出了三位數。
但要說不是，餘一凡又認為這東西和白夜的使徒實在是太像了，如果現在白夜不在他的體內餘一凡或許還能肯定，但關鍵就是白夜現在在自己身體裡面，理論上是沒有自我行動能力的。
哦，對了，白夜還在自己的體內！
想到這，餘一凡乾脆開始呼喚起體內的那個存在。
“白夜？”
“白夜？”
呼喚幾聲未果，餘一凡準備放棄的時候一個空靈的聲音響起。
“怎麼？我的教徒，考慮好和我的合作了麼？”白夜的聲音聽上去剛甦醒沒多久。
“我會親手將你消滅掉，但...我想問你個事情。”
“我的教徒，你的話讓我有些不解，既然你會將我消滅，那為何我還會幫助你解答疑惑呢？”
“......”
“不過神是不會與凡人計較的，我會回答你的三個疑惑，但作為我的教徒，我希望你能正確地面對我。”
“這個神之使徒，你瞭解與否？”餘一凡不想和白夜扯更多的題外話，那樣只會讓自己陷入白夜的節奏裡。
“它們的建立，我並不瞭解。”
“那...它們的力量是否與你相同？”
“黑晝與我同出一處。”
“黑晝？”
“是的，想必這些讓你疑惑的教徒或許是他的偽裝。”
“那黑晝也是神麼？它和你有什麼不同？”餘一凡聽見了一個從未聽過的名字，但能讓白夜如此重視的想必也不會太差。
“我的教徒，三個疑惑已經解答完畢，如果你需要獲得更多神的幫助，請拿出你的誠意。”
白夜說完後便不再作聲，餘一凡知道白夜口中的誠意是什麼意思，但到現在為止自己做的努力不就是想抑制它的存在麼？
不過白夜的解答對餘一凡來說並非毫無意義。
雖然白夜看上去都是在避免正面的回答，但也讓餘一凡知道有讓白夜也忌憚的東西。
現在的情況，餘一凡已經大致瞭解。
畢竟自己去過凌家當鋪，所以之後的情形就簡單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