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機場出口,朱司其也就發現了這麼多的情況,出了機場後,有的人是有人來接機的,而有的人卻是在外面打了輛車就走了。那九個人也各自找著車子準備離開。
現在擺在朱司其面前的問題就是決定到底去跟蹤哪些人,畢竟他只有一個人,分身泛術。最後朱司其決定先就這樣跟著,因為從機場到市區只有一條公路,到市區後看他們的行動再決定跟蹤哪起人了。
而如果他們落腳的地方隔得不遠的話,憑自己的感知正好可以一網
分別坐著車開始走了,朱司其的車在最後,前後拉開的差距有四五公里了,幸好還都在朱司其的感知範圍內。
進入市內後,前面的車子開始分開走,朱司其最後緊緊跟住一名單身的和那兩名結伴一起的,因為他發現在上了車後,那單身的發了個電話給他身後計程車裡的那兩個人,顯然他們是認識的,但在出口卻沒有走到一起。
他們在同一家賓館下了車,但前面那人先去登記,後面兩人進去後也沒和他打招呼,而是自己又單獨開了個雙人間。但這一切都落在了有心人朱司其的
在他們登記時,因為都要出示證件,但朱司其卻沒有發現其中有叫松下二郎的,不知道這個松下二郎是個代號還是人名,接道理應該是人名,難道還有人沒有出現,或者他們用的是假證件?這兩種假設都有可能。
這三人的兩間房間正好是正對面,朱司其“看”到他們進了屋,那個單身的馬上就進了對面的房間,三人在屋裡交談,但朱司其此時卻感知不到聲音,難道自己的感知出了問題?朱司其再次被他們嚇倒,馬上用感知移動隔壁,隔壁正在放電視,沒問題啊。
朱司其馬上想到了一種可能一唇語。他們雖然嘴巴在動,但卻沒有發出聲音,而且又用的是日語交談,自己的日語正常發聲還可以,但還沒有達到可以看得懂唇語的水平。
這樣他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們交談,但自己卻不知道是什麼意思。但卻更加引起朱司其的好奇,這些都是什麼人啊,竟然小心到了這種地步,新到一個地方竟然直接用唇語交談,自己是一點辦法也沒有。
他們交談了一會後,那人就回到自己的房間,三人竟然再也沒有出去過。連中飯也是叫人送進來的。朱司其一直等了二個小時才覺得不對勁,發現他們三個人竟然都上床睡覺了。看來晚上有行動!
但現在就這麼走了顯然自己也不甘心,在車上易容後,朱司其乾脆也進了賓館開了個房間,他的房間在他們的上面二層。進入房間後除了用感知把下面三人鎖定後,就是和身躺在床上無聊地看著電視。
早知如此還不如直接跟著青田,他雖然不一定會和日本特工直接聯絡,但肯定會派人送資料給他們的。心中這樣檢討著自己。
一直到傍晚,他們三個好像約好了似的,同時都起來了。朱司其也趕緊準備動身。他們三個準備好後就徑直出了門,本來朱司其以為他們是要到下面去吃飯,正好自己也有點餓了,誰知他們三個出了電梯後連停也不停,走到門口招了輛計程車就走了,但這次他們三個是坐的同一輛車。
朱司其等他們的車走遠後,才走到停車場裡開著自己的車跟了上去,雖然已經看不到前面計程車的影子,但早已用感知鎖定了那輛車。
最後那輛車在一家日本料理店停了下來,原來他們是來吃日本料理的,這幫鬼子,到了中國還吃什麼日本料理,難道不知道中國的美食全世界有名嗎?害得現在自己又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他們進去,自己卻只能留在車上。
他們三個進去後,有服務員把他們領到一個個包廂,這裡的裝修是日本風格,包廂裡也沒有椅子的,都得跪著吃。在他們點東西時,朱司其“聽”到前面很正常,但在最後竟然又聽不到聲音了,心中很驚訝,竟然連這家料理店也有不可告人之秘,原來某些國家為了刺探情報花的心思還真不少。
朱司其知道他們肯定不僅僅是為了吃頓飯而來這裡,竟然那服務員都聽得懂唇語,那肯定會有事發現,馬上提起精神,用感知鎖定他們的一舉一動。
但後來好像卻一切正常,上了東西后,他們也開始吃了起來,朱司其在車裡“看”著他們吃很是鬱悶,但這旁邊又沒有中國餐廳,有的也是個韓國燒烤,對於燒烤他在山上時就不知道吃過多少了,提不起興趣。
但就在最後,朱司其以為他們要走了的時候,包廂的門被推開,進來了一個人。看到此人朱司其不由目瞪口呆,她竟然是在機場裡的那個孕婦!搞什麼鬼?連孕婦也對來對自己,當時朱司其知道她是孕婦就隨便把她排除了,現在馬上用感知對她進行全身掃貓,一掃之下發現她確實情有身孕,只是應該還只有五六個月左右,根本沒有外表上看的好像馬上就要生產了一樣。
那女的進來後,可能是對這裡的環境很信任,竟然沒有再說唇語,而是說起了他們的對於他們的鳥語朱司其還是聽得懂的。但她說出來的話竟然朱司其大吃一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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