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是混哪的?”跟王偉一起過來的一個人道。
“我沒有混哪,倒是我很想知道你們是混哪的?”朱司其笑道。
“飛虎幫!知道怕的馬上跪下來磕幾個頭,我還可以考慮放過你,要不然,我叫你爬著回去。”那人很囂張地道。
“飛虎幫?!難道你們飛虎幫換了老大?”朱司其有點不敢相信,飛虎幫在經過自己如此的摧殘後還敢來惹自“沒錯,我們現在的老大的刀哥,難道你認識刀哥?”王偉好像感覺到有點不妙。
“我當然認識他了,難道他沒有告訴你們,有些人你們是不能動的?食之味也不是你們可以想來就來的嗎?”
朱司其喝道。
王偉剛才飛虎幫沒幾天,他和李潔以前是學校的同學,在學校時李潔對他曾經有過好感,那時王偉成績也很好,人也長得帥,只是當時女孩子倒過來追他的人實在太多,沒有空餘時間去理會李潔,到現在他出來做事,是高不成低不就,結果沒哪家酒店飯館能做一個月的,就跟著社會上的狐朋狗友混,自然也就慢慢變成這個樣子刀子現在做了飛虎幫的老大,因為面子的關係也沒有手下手食之味那條街自己人是不能去惹事的,而且朱司其這個人更是萬萬不能惹,誰知王偉剛進來沒幾天,聽說食之味那片還是幫裡的空白區域,就想獨自去立功,誰知碰到食之味的負責人正是自己以前的老同學李潔,就想著和她舊情重燃,誰知李潔現在是理都不想理他了,這才憤憤不平,回去叫了二個人拿著傢伙想來收拾朱司其。
現在聽到朱司其這樣講,王偉好像計起以前飛虎幫的老人確實在自己剛進幫時告訴自己食之味那一片最好不要去。自己沒這麼背吧。
但邊上那個也是新進來的就不管這麼多了,“我管你是誰,先廢了你再說。”提著鐵棍就衝了過來,王偉沒法,知道他一個人肯定不行,朱司其的厲害他也是知道的,提著刀片也衝了過來。
朱司其雖然不知道他們是新來的,不知道“規矩”,但既然是飛虎幫的,自己也會跟他們講客氣,讓過鐵棍,一個側踢踢在他的膝關節上,馬上那個抱著膝蓋在那裡像殺豬般的叫喊,朱司其用的勁很合適,正好把他的膝蓋踢碎。
王偉看到一個照面自己的人就只能躺在地上,到了朱司其面前也不敢再下刀了。但朱可其卻沒有要放過他的意思,在他手腕一拍,王偉握著的刀馬上跳向空中,朱司其伸手抓過砍刀後,對著他的手筋就是一刀,“廢你一隻手吧,以後不要在我面前出現。”
直到朱司其走遠,王偉才感覺到手腕處傳來的巨大疼痛,馬上用身衣包著自己的手,叫過那邊上早已嚇呆了的司機,“快去醫院,把二愣子也抱上去。”
而朱司其走後,想了想,還是覺得不放心,不知道飛虎幫什麼時候膽子又變得這麼大了,按理說刀子是知道自己的,怎麼可能讓手下還來食之味鬧事?越想越不對勁,車子也往著皇天夜總會的方向開去。
在附近的停車場把車子停好後,朱司其又易了容,進入皇天夜總會的酒吧,叫了一杯酒,坐在角落裡,慢慢品嚐,但感知卻把整個夜總會都佔據了。
重點當然是樓上的辦公室,刀子果然還是裡面跟一位女郎調著情,看樣子兩人馬上就要進入實質階段,可桌上的電話卻想了,刀子看了看,那是內部緊急電話,沒一般的事手下是不會打進來的,只好無奈推開那女子,抓過話問。
“喂,什麼事?”語氣明顯不高興。
“刀哥,剛才下面有個叫王偉的打來電話,說他們被人廢了手腳。”
“什麼!是誰做的?”刀子馬上火來了,雖然王偉誰知道都不知道,但手下被人教訓了總是自己這個當老大的臉上無光。
“他說是在食之味碰到了一個人,叫什麼他也不知道,只是很年青,好像還知道飛虎幫,但沒把我們飛虎幫放在眼裡。”那人也是聽了王偉這麼講這打電話給刀“不把我們飛虎幫放在眼裡,他是不想活了!什麼?
你說是在食之味?”刀子一開始還講著狠話,後來才聽出好像是在食之味碰到的人,馬上叫道。
“是啊,啊!我馬上去把王偉這小子逐出飛虎幫。”那人也是老人,當然知道有些人是不能碰的。
“算了,他們也是為幫裡受的傷,這件事我會處理的,你就不要管了,拿點錢到醫院去把他們好好治一下吧。”刀子說完就掛了電話。
刀子一個人坐在椅子上,拿出一根菸點著了,連那女郎想給他來點火,他也不耐煩的搖搖手叫她出去了。直到一根菸快燃到頭,但他還是一口都沒抽,把煙丟到菸灰缸後,終於拿起電話拔出了一個電話:
“莫先生嗎?我想叫你幫我幹掉一個人,對,二百萬沒問題!明天我會先把一百萬給你。”
朱司其在下面聽到刀子竟然不再畏懼自己,竟然還派殺手來對付想幹掉自己,強自忍下想馬上上去把刀子廢提的想法,我倒想看看什麼人敢接收我這筆生意?心裡這樣想著就離開了皇天夜總會,明天再來“看”個究竟。
這幾天放假,每天都起床得很晚。睡懶覺可真是一種享受!!但我們只放三天假,四號又得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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