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說來話長,還是不說了,如果治不好就算了,反正我也沒想過還有坐起來的那一天。”孫鋒很喪氣地道。
“怎麼能這麼說呢,孫先生,你的腿如果當時能及時治療肯定能完全治好的,就算是現在也不是說沒有希望,但是如果你自己都沒有信心,別人再怎麼幫你也是白費力氣!”朱司其道。
“這位小兄弟,實不相瞞,我也知道我的腿如果能到國外去治肯定還有辦法,但你也看到了,家徒四壁,哪有這麼多錢。而且就算治好了我還能做什麼呢,誰還會僱傭我呢,我的名聲已經臭了!”孫鋒無奈道。
“你以前是做什麼事了?”朱司其聽到他這麼講倒是有點好奇,看樣子孫鋒還有不少故事。
“叔叔,喝水!”朱司其知道這是小玉剛剛才燒好的水,道聲謝謝後接了過來。
“我爸爸以前是操盤手,而且是金牌操盤手!”小玉可能剛才聽到朱司其的問話了,很神氣地回答道。
“操盤手?那怎麼會……?”朱司其很不理解。
“這些都是過去的事了,現在的孫鋒已經是廢人一個了,早已經不是什麼操盤手了!”孫鋒嘆道。
又對小玉道:“小支,爸爸和叔叔在這裡談事,你先回自己的房間,明天還得上學呢!”
小更很乖地就回到了自己的房內了。
“孫鋒?操盤手?”這兩個詞從同一句話中說出,朱司其總有種熟悉的感覺,自己應該以前聽過他的名字。
突然腦中閃過一個念頭,
“孫鋒!你是騰遠證券的孫鋒,騰遠的首席操盤手!
香港八十年代十大操盤手之一!”朱司其驚呼道。
“沒想到還有人知道我的名字!”孫鋒聽到朱司其這麼說,眼中也是閃過一道神彩。
“你是堂堂首席金牌操盤手,怎麼會落到如此田地,你每天經手的資金多達數千萬甚至上億,再怎麼說也不會成了這樣啊,難道出了什麼意外?”朱司其道。
“這不是意外,而是人為!”孫鋒雙後緊握,咬牙切齒道。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朱司其疑惑道。
“你聽過我的名字應該也入了股票這行吧?”孫鋒道。
看到朱司其點點頭,孫鋒接著道:
“我在八十年代確實很風光,那時年少輕狂不知天高地厚,香車美女也是接睡而至,直到八六年娶了小玉的媽媽——一個當時不錯很紅的歌星,但非常漂亮、迷人,我也感到自己墮入了愛網,很快我們就結婚了。第二年就生下了小玉。”
“那小玉才八歲吧?”朱司其很詫異,小玉看上去至少有十歲了,可能經歷過苦難的小孩容易成熟吧。
“是了,小玉才八歲,我這輩子最對不起的就是小玉了。”孫鋒嘆道。
“當時股票市場很火,但到了九零年,由於受日本股市暴跌,香港股市也大幅震盪,恒生指數當時是天天往下掉,到九零年日本股指由年十二月的最高股指點跌破2000點時,香港的恒生指數也跌到最低點,而由我經手操作的幾支股票也大幅下跌,這樣使得公司的損失很大。
而作的資金也是由公司的幾個大客戶提供的,當他們的資金在我損失了百分之三十後,他們終於坐不住了,紛紛到公司找到我們的老闆,讓他給個說法,堂堂金牌操盤手也會有失手的時候?這樣公司沒辦法只好辭退了並在同行業內發出通告,這樣就算我想到別的證券公司去上班別人也不會請我了。
而就算這樣那幾個大客戶也沒放過我,他們請了一夥人在我回家的路上賭住我,當時一刀就直接砍在我的腿上,我也因為失血過多而昏死在大街上。
其實我以前給他們賺的錢遠遠超過了這次損失的百分之三十,但這些人就是這樣你給他賺了錢他們就捧你,如果你虧了他的錢就下狠手整你!
而我老婆在聽到我的情況後,竟然把家裡所有值錢的東西都一卷而空,整個人就消失不見了,直到幾個月後才寄來一張離婚協議書。我當時因為腿已經殘了也心灰意冷,看到離婚協議書也沒有再向她回到財產,直接簽了字就帶著小玉搬到這裡來了。”
孫鋒一口氣說完,開始越說越激動,但說到小玉時又慢慢冷靜了下來。
“孫先生,如果我能幫你治好你的腿,你願意重出江湖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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