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內,傳來秦武的興奮大笑。他心中很是自得,以為幾人已經開始臣服於自己。這是一個好兆頭,早晚能讓這幫高傲的傢伙折服。
實在不服氣的,那就把他們給打到服氣為止。
殿外,兩名相貌堂堂的世家子,李牧和趙夜相視一笑,似乎在嘲諷秦武的狂妄。
「趙兄,我李牧麾下沒有多少可戰之士,他們修為最高的不過是元嬰後期,元嬰圓滿之人可謂是稀少。至於元嬰大圓滿修士,少之又少。我想要幫秦兄,奈何力有不逮啊。」
李牧嘆息,似乎在為沒能幫到秦武而苦惱。
「李兄說笑了,只要能夠出兵,相信以秦兄的大度,一定不會為難我們的。」趙欽淡淡一笑。
兩人早就決定好,出兵沒問題,但該怎麼出兵又是另一回事。
他們五人的關係並沒有明面上看到的那般和諧,世家之間沒有永遠的朋友,一切都是以利益為核心。
「趙兄,要是秦兄看到我們送過來的人修為以後,你說他會不會暴跳如雷,氣得要殺人呢。」李牧嘴角噙著笑,似乎很期待看到秦武暴怒的模樣。
趙夜聞言亦是忍不住發笑,對於秦武那個只有肌肉,沒有腦袋的莽夫,他們向來不喜歡如此粗魯的人物。
他們是出身世家的人物,生來就高高在上。任何事情都不需要他們親自動手,只要一句話就能置人於死地。同樣的,也能一句話讓一個人活得無比風光。
秦武脾氣暴躁,性格又十分暴虐,凡事喜歡親力親為,讓他們覺得此人有損他們世家的臉面。
「秦兄也只是脾氣差了一點,再說人家的堂弟秦子墨,當年不知何故死在外頭。如此一來,脾氣自然更加暴躁的。」趙夜平靜說道。
秦武的事情,他們自然是知道的。秦武有一個堂弟,名字叫做秦子墨,幾個月之前出去歷練,之後就沒有再回來過宗門。
在他們家族內部,屬於秦子墨的魂燈已然熄滅。不必多說,秦子墨肯定已經身隕道消。
作為秦子墨的堂兄,秦武和秦子墨自幼一起長大,感情非常深。堂弟死後,本就暴躁的秦武變得更加兇殘。
「人家的傷心事,我們就沒必要揭人家的傷疤。對於接下來的事,趙兄有什麼看法?」李牧試探性問道。
他對於最後一場機緣說不上有多重視,卻也不會過分小覷。他們李氏一族的人,向來都喜歡靠自己。一些所謂機緣,他們未必看得上。
不過,若是真的出現讓他眼前一亮的機緣,他李牧一樣會奮力一搏。
「我能有什麼看法,看得上就搶,看不上就隨便他們自由發揮咯。」趙夜毫不在意說道。
他認為,宗門不可能無緣無故弄這麼一場試煉,其中肯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煉魔界只能算是一方小世界,而集合一方小世界全部力量形成的機緣。
趙夜不認為這樁機緣會太小,應該非常值得他出手爭搶。
尤其是秦武的態度,有種勢在必得的意思。這就讓趙夜打起十二分警惕,打算搶上一搶。
再有就是柴扉的態度,多少有些不對勁。
他們幾個都是世家中極力培養出來的年輕一輩,彼此的家族和對方又有姻親關係,同輩之間可謂是非常熟悉。
以趙夜對柴扉的瞭解,肯定不是一個城府如此淺薄的傢伙。他只是稍微嘲諷一下,直接就負氣離去,多少有些不對勁。
趙夜覺得,柴扉恐怕是跟他們一樣,不想出力,讓他們幾家派出更多的力量去神城外掃蕩。
外頭隱藏起來的化神修士也不是傻子,肯定會奮起反擊,將他們派出去的力量清洗乾淨。如此一來,等到他們最後爭奪之際,能夠動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