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雙方準備動手的時候,一陣奇異的香味飄到了整個公堂的空氣裡,張往趕緊把清清的口鼻捂住,他自己捂的有點慢就吸到了身體裡,慢慢他感覺自己頭重腳輕,作為軍人他在努力剋制自己要站穩。
“哥,你怎麼了?”清清明顯的看到張往的臉色不對,他的表情也很痛苦,但是他捂住清清的手還沒有鬆開。這時那些衙役衝了上來,張往此時的反應慢了很多,被幾棍子打的就倒在地上起不來。
幾個衙役拉扯著清清把她往後院拖去,張往掙扎著要起身拉清清,被一棍子打在頭上鮮血頓時就流了他滿頭滿臉,清清的眼睛裡對映出的是刺目的紅,這紅刺痛了清清的心,她的眼睛裡冒出了一團火焰奔著打張往的人身上就飛了過去,頃刻間那個人就被火焰燒的渣都不剩,其他衙役還以為自己眼花了看到一團火然後就不見,只是他們確實是少了一個人。
“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清清眼睛沒有變色,頭髮也沒有飛舞,只是用眼睛瞪著那些人,然後火焰就飛到那個身上,不過一秒鐘人就沒有了。
“妖怪啊,快跑!”有衙役終於是承受不了內心的恐懼和求生欲不管不顧的跑到外面。
清清扶起還在流血的張往,掏出自己的粗布手絹給他止血,可是那血怎麼止都止不住。
“哥哥,你要撐住。我師父會救你的。”清清說著背起張往就要走,張往擺擺手。
“這些人留不得,他們不會讓我們輕易出了雲湧縣的。”張往虛脫的說完這些話就昏了過去。
清清看著空空的公堂和昏迷的張往,突然覺得心好累,來到這個世界就沒有消停過,不是心理受折磨就是身體受折磨,現在還時時處在有生命危險的邊緣。
清清慢慢的往縣衙的後院走去,那個縣官說要在後院親自審問自己,那就去看看他是怎麼個審法?
公堂上有個側門連線著前後兩個院子,清清走過去首先看到一個長長的迴廊,迂迴曲折的造型讓人看到就想進去走走體驗一下其中的滋味。而旁邊還有一條直路是緊挨著的方向要是一致的。
路的旁邊就是很多的樹木和一個橢圓形的池塘,池塘邊是個八角亭,再過去就是院牆,從院牆上方露出的亭臺樓宇看的出那邊有很多房屋,一個縣官的後院可以修建的這麼奢侈嗎?
清清感覺那個長廊有問題,選擇了旁邊的路走過去,還沒有走兩步,從長廊和池塘邊就躍出十幾個拿著紅纓槍的捕快,原來這裡有還有埋伏,看來這個小小的縣衙並沒有表面看到的那麼簡單。
清清沒有任何猶豫,見一個殺一個,搶過他們的紅纓槍,直接用槍頭挑他們的脖子。清清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的腦子中會有這麼奇怪的招數的印象,她第一次拿紅纓槍竟然那麼嫻熟的就收放自如,翻,覆,挑,刺也是得心應手,這不可能是原主的記憶,也不可能是金針詛咒之主的原力,她動不動就是金色的火焰或者金針變金劍發出金光。
等到清清把這十幾個人解決掉後,再想這件事情的時候,才發現自己的衣襟剛才沒有在意被劃破,露出了裡面李昊陽丟下的玉佩。那玉佩還在微微的翻著綠光。
清清拿起玉佩仔細的看著那上面的圖案,一陣眼暈後清清的腦子才恢復清明。
她的腦子裡多了很多槍法和劍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