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
呂寒天目光微凝，特別是感受到體內經脈通暢舒爽，運轉速度比平常快上數倍乃至數十倍的時候，他嘴角露出狂喜的弧度。
“小傢伙，做我的弟子如何？我助你短時間內突破成聖。”
彥濟目光灼灼地盯著呂寒天，雖說呂寒天活了近百年，不過彥濟乃是聖人，所活的時間肯定是以千年為單位，叫呂寒天小傢伙也不算過分。
呂寒天一怔，不過卓文卻是露出狂喜之色，對著呂寒天道：“寒天大哥，還不快點答應？”
彥濟乃是神幽境的主宰，修為達到天聖，呂寒天若是能夠成為前者的弟子的話，無疑是一種幸事。
呂寒天后知後覺，但也知道彥濟的不同凡響，連忙下拜道：“弟子參見師傅。”
彥濟連連點頭，呂寒天乃是寒魄聖體，註定是能夠成為聖人的天才。
能夠收到這等天才，彥濟自然是心情愉悅。
“我說師傅，你把卓文也收下來吧，他的天賦和實力比我還強呢！有你教導，肯定很快就能成聖了。”呂寒天笑嘻嘻地道。
彥濟一怔，旋即搖搖頭，道：“你們不一樣，卓文他天賦確實很強，但我卻教不了他，甚至也不能保證他能否成聖。”
“為什麼？”呂寒天雙目一瞪道。
“因為卓文乃是龍魂武者，而且他的龍魂還是太幽聖龍這等存在。”
說著，彥濟忽然看向卓文，問道：“卓文，當初你突破帝權境的時候，是不是極為艱難？”
卓文目光一凝，旋即苦笑道：“確實頗為艱難。”
“你的龍魂本源太強了，突破大境界是需要耗費極大的能量，你突破帝權境比一般武者要困難太多了，那麼朝聖境只會比帝權境更難，而且還要難得多。”
“當然，一旦突破後，你的實力將會極其恐怖，一般的玄聖根本不是你的對手。”
說到這裡，彥濟靜靜地凝視著卓文。
雖說卓文天賦和實力可能比呂寒天還要恐怖，不過能否成聖也還是個未知數。
畢竟，成聖可不是過家家，即使那些前期表現的天賦絕倫的天才，在成聖這一關，可能也要黯然失色。
再加上卓文身上還有小黑的存在，恐怕成聖難度比一般武者還要困難。
這也是為何彥濟願意收呂寒天為弟子，但卻沒將卓文也收下來的原因，畢竟卓文天賦再強又如何？無法成聖終究不堪大用。
卓文沉默了下來，彥濟的話雖然不太好聽，但確實是事實。
在突破帝權境的時候，卓文就已經猜到，以後他突破的難度要比一般武者難上很多，對此，他也是做好了心理準備。
“雖然成聖會比一般武者要難很多，不過依舊還是有機會的不是？”卓文忽然笑著道。
瞧著卓文那堅韌的笑意，彥濟目光一凝，心中露出一絲動容之色。
“我說師傅，你不收卓文，總要多多指點他才是吧？”呂寒天諂笑道。
彥濟笑道：“那是自然，畢竟卓文也是我內院的一份子，而且卓文你也是內院中，最有機會領悟出虛空法則的人選，希望你不要讓我失望。”
“彥濟師叔祖放心好了，此事我定當盡力而為。”卓文恭敬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