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此場景的呂寒天先是一愣緊接著哈哈大笑!
“你小子對我胃口!不過,我們還不算完!你必須得跟我對打一頓,我看的出來,你實力很不錯。”呂寒天地一下從儲物戒拿出他的血槍,直指著卓曉天道,“來吧!拿出你的武器,讓我看看你的實力。”
“憑什麼?”卓曉天傲然的抬抬頭。
在元氣塔未開始之前他可不想早早的消耗,暴露自己。殊不知他再怎麼想低調,早在他暴打許暢之時,一個個輿論漩渦便周繞著他往整個郡城散播開來。
“今日,你不戰也得戰!”呂寒天如此霸道的話竟使得卓曉天無一絲退路。突然他卻話鋒一轉,“除非……”
“除非什麼?”卓曉天不由得問道,這次難道真的要拼全力了嗎?元氣塔……
“除非你能告訴我你的名字。”呂寒天將血槍一收扛放於肩上一副高傲裝逼的樣子。自以為玉樹臨風,瀟灑倜儻地擺出捨我其誰的邪笑。
“啊?”卓曉天滿腦黑線,望著對面的呂寒天深度無語。
敢情這貨鬧了這半天只是為了個名字。這貨高傲裝逼的樣子殊不知在卓曉天的眼中其實是高階二貨加重度腦殘。
眾人也都瞬間被呂寒天的腦殘度驚爆得腦洞大開,真搞不懂這株奇葩是如何存活於這多詭的世界。不過轉念一想,或許正是因為這樣的性子才能不拘小節成為一方妖孽吧!
“卓曉天。”
卓曉天實在是受不了呂寒天那自以為是高傲實剛在他眼中是萌萌噠的眼神快步離開。真怕呆下去會因其降低自己的格調。
得,沒戲看了!眾人四散開來,而卓曉天今日暴打百川候府大世子許暢之事已然成為郡城的新一輪令人稱奇的八卦輿論。
“何謂自作孽,何謂不可活”?且看許暢如何為您親身演繹!
“卓曉天?這名不錯不錯……只是,沒聽過啊?喂兄弟……”呂寒天反應就是慢一拍竟然才發現四下早已只剩他一人。哦不,前面還有個重度暈迷不醒的許暢。
有緣自會再遇。嗯,呂寒天喃喃著向前大踏步走去,竟是不顧地上有個許暢,直接踩過去後便揚長而去。沒辦法,誰叫這正是回幕秦候府的直線方向。
於是,可憐的許暢原本差點就要醒過來,便又被呂寒天再次踩得痛暈了過去。
且不說許暢這貨的狼狽樣,自會有人將他拖回家。而這時在人們不知道的地方正上演著一場大逃亡!
這被招惹的正是青龍殿。不知是什麼重大信物的丟失,竟讓他們精英全數出動追擊萬里,只為追捕一名弱女子。
俗話說青龍一怒東土震,萬里皆是百草荒!此女子,危矣!
東土中部,青龍殿萬里開外!
有座直插蒼穹的山峰,雲罩霧籠。在這座山峰之巔上坐落著一間木屋,木屋搖曳在高山大風之上,岌岌可危,似乎隨時都會崩塌一般。
此時已然入夜,可在山腰之上卻有一個男人在攀登著。山體很陡峭,如是斧劈劍削出來一般。這個攀登者徒手攀爬,常有石頭崩塌落下,十指盡是鮮血,衣服已經在攀爬的過程之中破爛不堪。
也不知道多久,這個男人終於攀爬上了山峰,大氣連喘,口中倒灌著呼嘯的寒風,讓人連連咳嗽。大口喘了一會氣之後,這個男人幾乎是打著踉蹌到了那木屋之前,然後跪在了木屋之前,低著頭,也不說話。
許久,木屋的門開啟,裡面走出了一個一頭銀色長髮的男人,高大挺拔到讓人仰視,五官極為立體,輪廓極深。臉上有不少的皺紋,但依舊難掩他俊朗的相貌和英武瀟灑。這個看上去老又讓人感覺生機蓬勃的男人,半裸著上身,肌肉隆起,胸口有著幾條縱橫交錯的傷口。
“你來這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