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t;胳膊被舒‘露’‘露’搖了幾下,看著她可憐兮兮央求自己的樣子,楚歌到底還是無語‘揉’了‘揉’她的小腦袋瓜,“行了,上來吧。”
舒‘露’‘露’一愣,“上來,上哪?”
楚歌無奈的看著舒‘露’‘露’,指了指自己的後背,“你說呢?”
舒‘露’‘露’馬上就反應過來,不由得眼睛一亮,驚喜的說道:“大叔,你是說……讓我上你?”
楚歌狂汗,不由眼睛一瞪,“胡說什麼呢?”
“不是不是,我這不是高興的麼,一下子就說走嘴了,大叔,你真讓我上你……的後背啊?那就是答應讓我去你家住了?”
“我回家給你拿打車錢,行了,你上不上?不上我可走了啊?”
“上上上!我上!大叔讓我上,我當然上!大叔真好,人家愛死你了!”
舒‘露’‘露’趕忙點點頭,驚喜的說了一句,就又跳到了楚歌的後背上面,心滿意足的又勾住了楚歌的脖子。
“也不知道我上輩子是不是欠你的,就知道給我添麻煩,趴好了。”
楚歌嘟囔了一聲,‘挺’了‘挺’腰身,讓舒‘露’‘露’往上蹭了一點,幫她找了個舒服的姿勢,就帶著葉儷又走進了電梯。
趴在楚歌的後背上,舒‘露’‘露’心裡面這個美啊,剛才被楚歌打屁股的那點怨氣徹底消失了個乾乾淨淨;。
而且,舒‘露’‘露’不光是不鬱悶了,甚至還有點慶幸和小得意,覺得這幾下打捱的實在太值了,不然的話,她現在肯定就享受不到這種被楚歌揹著的待遇了。
楚歌的後背並不是特別的寬厚,但趴起來特別的舒服,也特別的踏實,讓舒‘露’‘露’有種如兄如父的感覺,感受著從楚歌后背傳到她‘胸’口的溫度,舒‘露’‘露’的心裡面也跟著暖洋洋的。
走回楚歌家的這一路上,舒‘露’‘露’的小臉上始終帶著燦爛的笑容,一張小嘴就始終沒閒著,時不時問楚歌一句“大叔累不累”,要不就是和葉儷自來熟的聊天。
雖然葉儷並不是很健談,看著楚歌又背起了舒‘露’‘露’也‘挺’心疼的,不過對舒‘露’‘露’這種陽光燦爛的‘女’孩實在生不出什麼惡感,再加上舒‘露’‘露’的言談中也帶著些許討好的意味,她也就多多少少的和舒‘露’‘露’聊了一些。
沒多久,楚歌就帶著兩個‘女’孩回了家,剛掏鑰匙開了‘門’,舒‘露’‘露’就從他的後背跳了下來,就好像回到了自己家似的,馬上進屋拿起了楚歌的水杯,在飲水機裡接了杯水,送到了楚歌的手邊。
“大叔辛苦了,快喝杯水。”
楚歌雖然不累,還真有點渴了,接過水杯就喝了起來。
楚歌喝水的工夫,舒‘露’‘露’又小跑著進了衛生間,他這邊一杯水喝完,舒‘露’‘露’已經拿了一條‘毛’巾出來,一手接過水杯,一手拉著楚歌坐到了沙發上。
“大叔,用不用我再幫你接一杯?你快歇歇,我幫你再擦擦汗。”
不過,‘毛’巾伸到楚歌的腦袋上面,舒‘露’‘露’才愕然的發現,楚歌踢了半天毽子,又揹著她來回走了這麼遠,額頭上面居然一點汗水都沒有,心中不禁生出了十足的佩服。
“大叔,你居然沒有出汗啊,你的體力也太好了點吧,嗯嗯,是不是因為背的是我,所以才一點都不覺得累啊?”
葉儷是最後一個進屋的,看著舒‘露’‘露’對楚歌家裡如此熟悉,一下子就找到了楚歌的水杯和‘毛’巾,心裡面對舒‘露’‘露’在這住過的事情更信了幾分,雖然明知道自己不該胡思‘亂’想,但還是不由自主的有些患得患失。
楚歌則好笑的瞥了舒‘露’‘露’一眼,心說這丫頭也太能往自己臉上貼金了,這都哪跟哪啊?
“不喝了,我去給你拿錢。”
楚歌將水杯給了舒‘露’‘露’,剛想從沙發上站起來,舒‘露’‘露’卻馬上按住了他的肩膀,“大叔,不急不急,你先坐著,我給你錘錘‘腿’,幫你放鬆放鬆。”
說著話,舒‘露’‘露’就蹲在楚歌的身前,伸出一雙小拳頭,在楚歌的‘腿’上錘了起來。
“行了,你快別忙活了,在這坐著等會。”
舒‘露’‘露’剛錘了兩下,楚歌就站了起來,在臥室裡面拿出了錢包,掏了張五十的遞了過去,“給你,打車去你二姨那吧。”
舒‘露’‘露’並沒有接這五十塊錢,撅著嘴,一臉鬱悶的說道:“大叔,你就那麼討厭我麼,就不能讓我歇口氣再說麼?”
楚歌將錢塞到舒‘露’‘露’手裡,沒好氣的說道:“這都幾點了,你現在不走,難道等我和你大嬸睡覺再走?快別磨蹭了,你個大電燈泡。”
聽到楚歌這麼說,想到楚歌會和葉儷睡在一張‘床’上,舒‘露’‘露’更加不開心了,馬上說道:“大叔,五十塊錢不夠,從這到我二姨家,打車得三百塊呢,你何必‘花’那麼多錢攆我走呢,就讓我在你這住一晚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