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t;石通愣了,一邊因為搶不到這個出風頭會的朱有才卻不屑的從鼻子裡面哼了一聲。 ·首·發
緊接著,便冷嘲熱諷道:“楚歌,看來我昨天和你說的話,你睡一宿覺的工夫就全都忘了啊,這種時候,你能不能改改你那愛吹牛的毛病?你覺得現在是和石頭開這種玩笑的時候麼?”
昨天,經過了搶包間的事情,朱有才能明顯感覺到眾人對他態度的變化,他心裡面一直都咽不下這口氣,偏偏又沒地方發洩,這時候見楚歌又站了出來,他自然不會錯過這個繼續踩楚歌一腳,順帶著發洩一下心中鬱悶的會。
當然,他之所以這麼說,也是因為他怎麼想,也不覺得楚歌能弄到瑪莎拉蒂這種豪車。
這時候,楚歌心裡面真的冒出了一些火氣。
昨天在帕帕斯的時候,朱有才在他面前一再挑釁,他可以不和這個蠢貨一般見識,但此時此刻,對於石通這個新郎官來說都是火燒眉毛了,朱有才再這樣不分場合的陰陽怪氣,那就真是讓人噁心了。
不由得,楚歌冷冷瞥了朱有才一眼,微微眯了眯眼睛。
感受到楚歌雙眼中的寒意,朱有才下意識的打了個哆嗦,打從心底生出了一種很危險的感覺,本想繼續奚落楚歌的話終於沒有再說出口,神色訕訕的挪開了目光。
“石頭,快點告訴我,你放心,我不會在這種事情上和你開玩笑,我很快就能回來。”
楚歌都這麼說了,石通雖然心中仍然不太相信,但還是點點頭,說出了那輛賓士拋錨的地點。
沒有再說什麼廢話,楚歌借了一輛其他人騎來的摩托,直接將速度飆到最快,乎只是一瞬間,背影便已經在眾人的視線中消失不見。
看著楚歌身影消失的地方,石通心裡面真是充滿了感動,這麼開摩托,那簡直就是玩命啊!他是真沒想到,以他和楚歌非常一般的交情,楚歌居然能為了他做到如此地步。
時間,一點一點過去,石通簡直就好像一隻熱鍋上的螞蟻,不斷在原地轉著圈,每一分鐘的流逝,對他來說都好像無比漫長,尤其當婚慶公司的人催促了次,他媳婦家裡也來了個電話之後,他也就越發的焦灼了。
眼看時間已經到了六點一刻,朱有才說道:“石頭,我看你也別等楚歌了,結婚可是人生中的大事,要是錯過了接親的時間,那成什麼事了?你怎麼跟你媳婦的孃家人交代?這些本田你就找一輛上去,湊合當頭車用吧。”
關瑞也在一邊附和的說道:“就是,朱科長說的對,你真相信他能給你開一臺瑪莎拉蒂過來?就算他們老闆真有這種好車,又怎麼可能借給他用呢?萬一颳了碰了,就算把楚歌賣了,那也賠不起吧?”
石通有些動搖了,雖然他覺得以楚歌剛才的反應,應該不會在這種事情上騙他,但他同樣也很難相信,楚歌能弄到瑪莎拉蒂這種豪車,再加上朱有才和關瑞在一邊慫恿,越發的左右為難;。
看了看楚歌離開的方向,又看了看一邊的關瑞和朱有才,石通神色越發焦灼為難,一方面覺得他們說的有道理,一方面又對楚歌抱有一絲希望。
就在石通左右為難,不知如何是好的時候,曹旭走過拍了拍他的肩膀。
“石頭,再等等吧,楚歌那人你還不知道麼,他說過的話,有過不兌現的時候麼?”
石通還沒說話,朱有才嗤笑一聲道:“曹哥,你說的是多年前的楚歌吧?現在的楚歌可和那時候大不一樣了,難道你忘了昨天楚歌吹牛說陳佳彤給他打電話的事情了?”
曹旭冷哼一聲,懶得搭理朱有才,一邊的梁錦江則反唇相譏道:“有才,你還真對得起你這個名字啊?楚歌是什麼樣的人,我們比你清楚,而且他現在至少在幫石頭想辦法,而不是像你這樣煽風點火,說些沒用的風涼話吧?”
因為曹旭和梁錦江的身份都比較高,儘管朱有才一肚子不爽,卻也沒再說什麼難聽的話,點了根菸,就將目光看向了一邊。
又過了分鐘,就在石通有些等不下去,準備要聽朱有才的話,找一輛本田湊合當做頭車的時候,一輛嶄新的白色寶馬從不遠處開了過來,開到附近的時候降低了車速,最後停在了朱有才的身邊。
車窗降下,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朝朱有才笑著打了個招呼,“朱科長,您這是要參加婚禮?”
朱有才眼睛一亮,“是張老闆啊,你來的正好,我朋友結婚,頭車出了點意外,你這輛車能不能給我朋友當一下頭車?”
聽到朱有才這麼說,張老闆很痛快的點點頭,“朱科長您都發話了,那當然沒問題。”
張老闆是一個發了點小財的個體戶,昨天剛剛買了這輛白色的寶馬,正是新鮮勁十足的時候,這才早早起來,想要開車出去兜兜風,結果就正好遇到了朱有才,便過來打了個招呼。
見張老闆答應下來,又感受到了周遭一道道看過來的目光,朱有才心中那個得意勁就別提了,故意瞥了曹旭和梁錦江一眼,就好像在說,“你們不是說我只會說風涼話麼?現在你們還有什麼可說的?”
然後,朱有才便對石通說道:“石頭,白色的寶馬我可給你弄到了,趕快上車吧?”
弦外之音則是:“別等那個不靠譜的楚歌了,關鍵時刻,還得是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