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四師伯。」
看著虛清道長和仙鶴的身影消失,流雲殿的幾名弟子不由得八卦起來。
「你們說四師伯這是要去什麼地方?」
「不知道確切是要去哪裡,不過師伯他們最近一直在忙著照顧六師叔,聽說六師叔的狀態有好轉了!」
「還有啊七師叔也回來了。」
「別提他,聽著有點後背發涼了。」
聽到這些弟子們談論起歹炁,雲其卿的神情就開始變得陰沉。
但流雲殿的弟子們依舊喋喋不休,「聽說他變化蠻大的,現在的七師叔身上沒以前那種開人玩笑惡作劇的模樣了,人家現在成熟多了。」
「我看不見得,萬一是障眼法呢!你說是吧雲其卿!」
「喂!」有弟子想阻攔什麼,最終也是晚了。
雲其卿冷漠的回了一句,「我留在境凌山的時間不長,和七師叔之間也沒有什麼過多的交集,我不瞭解他。」
雲其卿免不得心裡翻了個白眼。如今既然歹炁回來了,那雲其深是不是也……
那不會看氣氛的流雲殿弟子還繼續說,「別說你了,我們這些從小和他一起長到大的也不瞭解他。他似乎就和之前仙藥宗那個成魔人的弟子關係不錯。」
也有人應和他,「對對對,前幾年更是鬧得那個厲害,這兩年可安靜多了。誰曾想又突然回來了。」
雲其卿不由得冷笑,「我看你們並不喜歡這個七師叔啊。」
「也說不上來喜歡不喜歡。」
「就是惹不起,再說了師尊超級寵著七師叔呢,寵得就像他親兒子一樣。」
就在這名弟子說完這句話之後,他乘坐的仙鶴突然往下一沉。
緊接著他背後就傳來了一聲帶著埋怨的假笑,「你家親兒子從小到大被迫吊起來圍著境凌山玩極限飛劍大風車啊。
這聲音哪怕兩年不見他們也忘不了,流雲殿的弟子們直接瞳孔地震。
「七……七師叔?!」
「您怎麼突然來了?師尊不是不讓您……」
歹炁笑著伸出手指在那弟子嘴前一擋示意他安靜,「噓~你剛不是說了嗎,我不是親兒子嗎?他寵我啊,所以就讓我來嘍~?」
另外一隻仙鶴上的弟子好奇的詢問,「可……七師叔你不是暈飛劍嗎?怎麼來的?」
坐在這名弟子前面的雲其卿直接嫌棄地瞥開了視線。
「秘密。」歹炁笑了笑,接著他一蹬仙鶴的屁股就朝著下方萬丈跳了下去,「好了,這就到目的地了。開幹了,師侄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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