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羨慕?呵!”月軒公子冷笑一聲。
居無定所,沒有家人的羈絆,沒有好友,身無一物,不用受到任何人的話語,一個人,看上去倒是很自由!
“哼,你別這幅模樣,說起來你就只比我大了十幾歲而已,一副老沉的模樣,所有人都拿我跟你比,若不是我心胸寬闊,就記恨上你了,別忘了,我代表的可是神劍宗,光是我父親,都比你厲害,更何況我還有一個師叔,說真的,你應該感激我,有我這麼應該心胸開闊的朋友。
我身後的整個神劍宗都是我的靠山,馴獸宗也算是半個靠山,若是有什麼困難,可以來找我,我看在雨兒的面子上,考慮考慮幫幫你!”
柳辰風不以為意的說道,驕傲的說道。
月軒公子聽了一陣沉默,然後開口問道:“剛剛的對話,你聽了多少?”
“…….全部。”柳辰風卸下笑容說道。
“故事很離奇,可惜是假的,一個剛出生的孩子,怎麼可能在危險的山谷裡活下來呢!”
月軒公子說完這句話,就站了起來,準備離開。
“確實挺假的,不過我們既是朋友,我或許可以幫到你!”柳辰風也不裝了,站起身,沉聲說道,拍了拍月軒公子的肩膀。
“怎麼,你們這些富家子弟這麼喜歡施捨嗎?然後呢,拿著那一點恩情,來脅迫,我還不需要這些,半月軒可不是靠施捨才壯大的!”
月軒公子冷漠的說道,說完就走了。
“別人怎樣,我不知道,但我不是這樣的人,可能是你很強,我不由自主的被吸引了吧,也可以說,我們棋逢對手!”
柳辰風輕聲的說道,微風吹過,將話帶到了月軒公子的耳邊。
“這條魚跑了,不知下一條魚會怎樣呢?哼!”
柳辰風看著頭頂的月亮,冷笑一聲,又重新隱藏到了黑暗之中。
月光很亮,但不知能不能照亮這黑暗呢?
而在另一邊的客房中,正發生著激烈的鬥爭。
客房中,盛千山拿著拂塵和一個女子打鬥,而楚來儀則護著手中的瓶子,對付著這突然多出來的黑衣人。
黑衣人訓練有素,配合默契,修為也都不低,一時之間,將楚來儀給困住了。
盛千山和女子打的正酣,一時間也顧不上楚來儀。
楚來儀是煉丹師,修為不高,又整日躲在煉丹房裡,劍術缺失,對上訓練有素的殺手群,根本不是對手。
連連後退,不察被劃破了手臂,痛的往後一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