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會知道你為何要置桑濮於死地!”
“喜鵲你什麼意思?難道你想攀咬我?你好大的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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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綿綿又氣又急,看了看莊玉衡,又看向墨汀風,嘴唇哆嗦著眼淚流了滿臉。
她急身從上座跌撞著下來,走到莊玉衡身邊拉著他的袖子,“表哥你相信綿綿,真的不是我讓這個賤婢這麼做的!”
莊玉衡低頭不語,不知在想什麼,並未看她。
見他不理自己,阮綿綿又踉蹌著走到墨汀風身邊,想拉他又不敢,只是悽悽哀哀的哭訴著自己的委屈。
墨汀風瞥了眼丁鶴染,後者趕緊將阮綿綿拉到一旁。
此時有破怨師進殿通稟,司空府轄地府衙已經來人趕到偏殿外候著,隨時可以進來帶走喜鵲,羈押審理完畢後處置發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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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鵲,你蓄謀將桑濮綁入鬼市作他人魚肉,其行令人髮指,罪無可恕!”
墨汀風沉沉發聲。
“司塵府只彌紅塵亂魄,你所犯之事後續將移交府衙查辦。”
他走到喜鵲身邊俯身,言如寒冰,“我這個人頗為記仇,你加諸在她身上的痛苦,我會千百倍的讓你償還。”
又斜斜瞥了眼阮綿綿,“至於你背後是否有人指使,也定會查個水落石出!”
言畢,墨汀風負手走向主審位。
“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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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動我!”
喜鵲猛然往嘴裡塞了個什麼,喝止住了要來架起她帶出殿的破怨師。
她似笑非笑地看著阮綿綿,“這麼多年我是為了誰費盡心思,為了誰出生入死,又是為了誰落到今日田地?您當真是一句話都不替我說。”
喜鵲緩緩站起身,向著阮綿綿走過去。
“是,我手上是沾滿了人血,可是我若不沾血,怎麼能讓您的手纖塵不染,一清二白呢?”
“賤婢,你莫要血口噴人!你犯了事卻想拉我下水!”阮綿綿又怕又急,躲在丁鶴染身後。
喜鵲卻腳步一頓,真的噴出了一口黑血,她捂著腹部,神情十分痛苦。
“主子,我若做了孤魂野鬼,您恐怕……永遠無法安睡……”
說完她抽搐著倒了下去,又吐出一口黑血後睜著眼斷了氣。
最靠近喜鵲的破怨師率先上前,伸手探向喜鵲頸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