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花頓時是怒火中燒。
她身形一動,急速的朝著王彪躥了過來。
“我擦,一言不合就開打啊。”
王彪急忙往後退了幾步,從身上亮出了早就準備好的殺器:
一張用白布做成的旗子。
“這,這是什麼兵器?”
王彪得意的左右甩了甩,
“這下應該明白了吧,我們主公說過,投降輸一半,所以這一局我雖然輸了,但只能算輸了半局哈。”
投降?
不禁使對面的項花有些發懵,那邊的鎮山幫眾人也在大眼瞪小眼:
他們何曾見過這麼無恥的路數?
“還沒交上手就投降,豈不是在故意戲弄我?我不接受!”
項花再次撲向了王彪。
“奶奶的,你是不是聽不懂人話啊,大爺我已經投降了啊!”
王彪見勢不妙,一邊慌忙閃躲,一邊嘴裡在斥責。
“不行,不把你打個落花流水,我絕不接受你的投降!”
項花半點沒有善罷甘休的意思。
“大爺的,有沒有人管管這個瘋婆娘,舉白旗投降可是咱北域約定俗成的規矩,到哪裡都行得通的啊。”
王彪被嚇的不輕,幸好他刀法沒辦法施展了,身法還有用武之地。
沙悟淨在下面樂的滾倒在地上,
“你看這彪子的倒黴樣,本來就說好了投降了,他非得上去撩撥一下對面那個極品,這下被纏上了吧?讓你丫以後再騷包唄。”
不光是他,觀戰的眾人笑成了一團,就連一直正襟危坐的林沖都掩著嘴背過了臉去。
這彪子簡直是給我轉著圈丟人吶。
周名揚實在忍不住了,
“彪子,瞧你這個笨勁,你丫不會直接溜下臺去麼?”
一語點醒夢中人,王彪得到提示後屁滾尿流的翻到臺下去了,本想追上前的項花被鎮山幫那些人拉住了。
“算了算了,你跟一個二愣子較勁,還是個殘疾人,勝之不武啊。”
“是啊,不錯,況且那二愣子已經投降了。”
“······”
一陣吵鬧之後,第二場比試總算告一段落。
“周名揚,該輪到你我上場了,請吧。”
林沖笑眯眯的看著周名揚,那眼神就像看著一隻弱小的羔羊。
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