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一鳴輸了,而且輸的很乾脆。
從頭到尾,周名揚只出了一次招,她也只是輸了這一次,可是這一招之輸。便陷入了萬劫不復之地。
她體內的劍胎直接被一下子打死,有生之年能不能再繼續修劍都是個未知數。
花月宗的眾多弟子都盯著周名揚,她們的眼神中年除了憤怒,還有多了不少敬畏,如臨大敵。
“師妹,你可看清了?剛才他那一招你可有把握接下來?”
北潔的話就像夢囈一般。
顏玉小拳頭攥得緊緊的,面色通紅,剛才那一擊在她腦海裡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印象。
“師姐,我,我一定會,我以後一定會勝過他的。”
另一邊,藍煙剛好去而復返,
“怎麼了,瞧你們的神情都有些不太對,他們,他們分出勝負了?”
謝必安連忙將剛才發生的情況說了一遍。
藍煙湊到面色有些憔悴的花千樹身邊:
剛剛周名揚那石破天驚的一擊之下,她佈置的結界毀壞殆盡,倒是對面的黑衣女子完好無損。
“宗主,此子非友即敵,依老身看是絕不能留啊,留之必有後患!”
花千樹看了她一眼,沒有作聲。
“藍師妹說的不錯,算上剛落敗的風一鳴的話,我們花月宗已經有兩名弟子毀在他的手上了。”
謝必安也上前進言。
“此事我自有計較,沒有本宗主的允許,你們切不可妄動。”
藍煙與謝必安互相看了一下,使了個眼色。
“花宗主,三場已然比試了兩場,如今更是日落西山,我看不如就此打住吧。”
陰姬提議道。
“哦?這算怎麼個說法呢?”
花月宗的臉上依然平和。
“周名揚其實也就這幾樣還過得去,除此之外都是稀鬆平常,貴宗立派已近百年,秘法絕技成百上千,又何止這些拳腳皮毛?”
這話一說,花月宗那一干長老面色稍稍緩和了些。
“不瞞花宗主,臨行前咱們三公子特意交待,讓我們一定得網羅一批青年才俊,所以這一站,我們便直奔花月宗而來,唐突之處,還請見諒。”
陰姬這一手先立威後賠禮,確實玩的漂亮,這下不僅是花月宗的一眾弟子臉上有了光彩,便連藍煙都覺得氣順了不少。
謝必安上前朝陰姬拱了拱手,
“笑三公子著實抬愛了,不過三場留一場不比的話,傳揚出去還以為花月宗在術法一道是無人可用了呢,怎麼也得給我們一個扳回一局的機會吧?”
謝必安作為花月宗的副宗主,除了寬光的人脈之外,自身的實力也是非同小可,特別是她在火系術法一道更是獨領風騷。
那推選出來的火系術法代表雪可人正是她門下的高足。
話既然已經說到這個份上了,陰姬便也沒說什麼,最後一場火系術法的對決如期而至。
雪可人是一個長得肉嘟嘟,圓滾滾的可愛小女孩,論年紀只有十二三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