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冒充我自己?有沒有搞錯?”
周名揚萬萬沒有想到這種事情居然會發生在自己的身上,他想找出鏡花符來證明,搜尋了一番才發現自己的鏡花符早就沒有了。
“怎麼樣,拿不出證據來了吧?你身上穿的都不是本宗門的服飾,雖然長相跟外門第一人的周英雄確實有些相像。”
冰河宗的服飾早就在水月鏡花裡損壞了。
“這事好辦,我在冰河宗裡可認識不少人呢,外門執事唐風唐長老知道吧,正是我的師父,還有內門魯執事,也是相熟的很吶。”
這話一出,那胖瘦兩人笑的更歡了,
“周英雄的師父是唐執事這件事情人所皆知,這算什麼證據?”
“那你把唐執事請過來一見面不就知道了?”
“笑話,堂堂冰河宗的外門執事,豈是你一個冒牌貨說見就見的?”
“行,I服了U,唐執事不算的話,月夏舞,花玉秋這兩個內門弟子總算吧,我與她們交情可不一般吶。”
“月夏舞,花玉秋?”
兩人對視了一眼,紛紛搖頭,
“沒聽說過,我說你小子能不能說點知名度高一些的?”
知名度高一些的?
“那令狐有味方秋水早聽過吧,這再沒聽過的話,那可真沒什麼人了,那就只剩下一個相熟的王彪了。”
胖墩吃了一驚,他連忙伸手堵住了周名揚的嘴,小聲翼翼道,
“真不知輕重,你怎麼能輕易提及刀王的名諱,不過聽起來你好像真的認識他老人家?”
周名揚看著兩人期待的目光,一頭霧水:
他們剛才說什麼?刀王的名諱,老人家?王彪?
“我當然認識王彪,那可是我在萬事門時期的師兄,不過你們說的什麼刀王是怎麼一個情況?”
胖瘦二人又對視了一眼,隨後一齊點了點頭,
“你也不要多問,既然你與刀王他老人家相熟,這冰河宗的大門便可暢通無阻,你進去吧,剛剛刀王他老人家才從山門口路過。”
瘦子思索了一下,補充說道,
“不錯,他老人家今日好像在宗門裡辦什麼事情,你可以去後山找他。”
這怎麼越聽越糊塗呢?
周名揚一腦袋問號,本來打算先去內門弟子的住處找月夏舞也暫時擱下了,一溜煙直奔後山。
這一路上遇到不少宗門弟子,只要見到他的,臉上都露出異色,其中不乏許多指指點點的。
待行到王彪住處的時候,老遠就看見那裡帷布重重,俱是黑白色調,看那情形倒像是誰在治喪。
更奇怪的是,住處四周都站著不少站崗執哨的人,他們年紀不一,中年大漢與少年都有,相同的是每個人的肩膀上都扛著一把刀。
這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
周名揚加快腳步走了進去,那幾個站崗放哨的見了他的樣子都目瞪口呆,竟然忘記了阻攔。
“你我雖然不是兄弟,卻勝似兄弟,原以為日後咱們兄弟會有一番大的發展,不曾想你這一去便不復返,真是天妒英才啊,傷心吶······”
一進去周名揚就聽見有人在粗著嗓子在乾嚎,那聲音生硬,雖然洪亮粗狂,卻沒有多少感情色彩。
他定睛一看,王彪正全身重孝,撅著個大屁股在忘我的痛嚎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