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師姐來了哈,第一次光臨寒舍,真是蓬蓽生輝啊,呵呵,那什麼,是有什麼吩咐嗎?”
南柯,外門執事唐風的女兒,也算是周名揚的師姐。
她恍如未覺,扔過來一卷竹簡與幾塊晶石後,徑直走了。
周名揚愣了好久才明白這是宗門給與自己獲得挑戰賽第一名的獎勵。
這一天,唐風正在庭院裡打理著盆栽,院中的南柯在專心練氣。
春日的清晨,天朗氣清,微風和煦,唐風在舉著水壺的時候突然記起自己前些日子好像收過一個徒弟。
“柯兒,那個周名揚是住在前院了吧,你有沒有給他佈置什麼修煉的任務啊?”
“沒有,我與他並不熟悉,他只是你的徒弟。”
南柯的語氣有些冷冰冰。
“你這孩子,性子怎麼一直如此生冷?唉,想來他油腔滑調,你心裡也有些不喜吧,不過師兄的話總歸有道理的,對了,他的實力在外門還是可以的。”
“呵,他連武修築基的境界都沒到,又能強到哪去?”
唐風眉頭一皺,
“實力弱倒不要緊,努力修煉能夠趕上,就怕他生性奸猾,是個心術不正之輩,對了,那一本波羅經你可交到他的手上了?”
她輕輕點了下頭。
“嗯,等回頭有空得好好教導他一番才好。”
唐風的話音剛落,周名揚的聲音就從門外傳了過來,
“弟子周名揚拜見師父,給師父您請安。”
“來的正好,進來。”
周名揚恭謹的走了進來,分別向院裡的父女二人行了禮,
“師父,我剛才過來的時候,瞧見府門外有兩位中年人,他們讓我進來通稟一聲,說外門左右執事前來探望老友。”
“咦,這兩傢伙跑我這裡幹嘛?還一起過來,看來是來者不善啊。”
唐風聽了心裡有些警惕。
外門左右執事分別是朱秋山和丁文博,當初他們三人為了晉升外門總執事一事,明裡暗中是爭鬥不斷。
只是後來唐風上了位,朱丁二人的關係就軟和了許多。
客廳中,唐風與朱,丁二人分主次而坐,南柯與周名揚站在餘主任的邊上。
朱,丁兩人的身後也各站著一個徒弟,一個是十三四歲的少年,一個是二十出頭,長得人高馬大的女子。
“聽聞唐兄剛外出遊歷回宗門不久,想來是收穫甚多啊,我早就想過來登門拜訪,奈何諸事繁忙,今日偷得餘閒,結伴丁老弟一起來給你道賀,還望堂兄千萬別介懷啊。”
朱秋山率先開口說道。
“朱副執事客氣了,你與丁兄聯袂而來,舍下是蓬蓽生輝,上次外出是受師兄之託,不知你口中的道喜,這喜是從何而來啊?”
“哈哈,唐兄還想藏著掖著不成,這次外門挑戰賽的頭名被你收在了門下,是人所共知的事情,已經在宗門裡成為了佳話呀。”
唐風盯著朱秋山的臉,一言不發。
“唐風,你也知道我一向心直口快,直說了吧,我這次來是因為前些日子收得一徒弟,是悟性絕佳,聰穎非常,特別是經過我一番調教後,可堪稱年輕一代中的箇中翹楚。”
“而餘主任的高徒也是聲名赫赫,故而想讓兩人切磋一番,看看你我調教徒弟的水平孰高孰低,唐突之請,還望餘主任不要推辭。”
丁文博見朱秋山寒喧客套許久不進正題,已經耐不住性子了。
朱秋山聽了眉頭一皺,心裡暗想:真是個粗人,一點拐彎抹角都不會,要不是情勢所逼,我才不會與這蠻子為伍,憑地辱沒了身份。
唐風朝丁文博的徒弟看了一眼,倒是有些意外,
“丁兄的意思,是讓你的高徒與小女一戰?”
“不錯,蕾兒,快來見過唐執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