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陽也想過幹別的事情。。兩天接到的投訴無數。第三天就被辭了。在走投無路時。甚至想過攔路搶劫。因為他知道家裡債務都壓在姐姐一個人的肩頭。自己必須得掙錢了。
“想明白了。就乖乖的把刀收起來。你姐的事情我來處理。老實點。別再闖禍了。”
“你解決。你有三頭六臂。還是有刀。”
蘇北無奈的一笑:“需要刀嗎。把你的刀拿來看看。”
“看呵呵。這種真貨你這輩子都沒見過。知道怎麼玩嗎。”
蘇北手腕一轉。這把傘兵刀已經落在他的手裡。米陽嚇了一跳。正打算要把刀搶回來。卻驚訝的看著蘇北的手。
這把刀在蘇北的手裡。以一個誇張的弧度正在漸漸變的彎曲。正因為鋼號很好。一直沒有斷。可是……嘎吱一聲。傘兵刀被蘇北攥成了一團彎曲的廢鐵。隨手扔在地上。噹啷。
“我去……”米陽的嘴張開的幅度極其誇張。他喜歡刀。所以比別人更瞭解這把傘兵刀的硬度。不要說是人力。就算一輛卡車從刀背上過去。也不至於變成一團廢鐵。
蘇北拍了拍米陽的肩膀:“明白了嗎。有時候刀只是掩飾你心虛的工具。你姐還只是個大學生。本來就不賺錢。在江海更是無依無靠。就你這麼一個弟弟。別再到處捅簍子了。明白嗎。”
“哦。”
“大聲點。”
“明白。”米陽嚥了口唾沫。
蘇北笑了笑把自己隨身帶著的一盒煙塞在他手裡。進了咖啡廳。
米陽這樣的青年。不要說是姐姐的男朋友。就算天王老子來了也壓不住。但回想起蘇北的那一刀。比他見過的任何砍人細節都要害怕。
過了很久。米雅一隻手拿著自己換下的衣服出來。
“姐。我姐夫到底什麼來頭。”米陽忍不住問。
“我怎麼知道。”
“啊。你連他的底細都不清楚。就在一起了。。不過也好。這個人可不簡單。”
米雅幾秒鐘後才反應過來弟弟誤會了。“你想到哪裡去了。我和蘇北就是普通朋友。”
“普通朋友你這麼緊張。嘿嘿。姐。你以為我傻嗎。現在這個社會。男人和女人要麼就是咱倆這種親情關係。要麼就是你和蘇北這種關係。沒有例外。”
“我警告你一會兒別瞎說。不然我很沒面子的。”
米陽現在對蘇北是又敬又畏。轉念說道:“有這麼強悍的姐夫。就算那些債主找上門來。也不怕他們。”
米雅淡淡的說:“我跟你姐夫。靠。都是你把我帶溝裡去了。我是說。蘇北答應借給我五百萬。把爸爸欠的錢能還上了。你不要再為這些事操心。”
“真的。。這麼說姐夫還很有錢了。”
“米陽。我再強調一遍。是普通朋友OK。他。他有老婆的。”
米陽心一沉。完了姐姐成小三了。不過蘇北身材相貌都無可挑剔。伸手牛掰更重要的是不差錢。只要他對姐姐好。米陽在這一點上還是看的很開的。
作為姐姐。米雅可沒有米陽這份樂觀的情操。現在父親都入獄了。自己在外地讀大學。還沒進入社會。就倒欠了蘇北五百萬。這筆錢她自己都懷疑能否還清。滿大街都是大學生。一個月一萬的月薪就夠現在米雅笑的了。可即便如此。不吃不喝也要五百個月才能還清蘇北的債。
米雅心裡一涼。天啊。蘇北雲淡風輕的借給自己這筆錢。她真的需要後半輩子生命才有可能還清。
而餐廳裡試圖找茬的劉婷麗也很猶豫。她盯蘇北這兩天來。這傢伙除了替警方辦了個案子。又來探望一個受傷的女孩外。並沒有什麼值得懷疑的舉動。
至於米雅的這件事。受傷程度不重。劉婷麗自然也犯不上小題大做。匆匆的離開。在門口攔了一輛計程車。還不忘了提醒蘇北替王海洋尋找精神病專家。
“我開車送你們回去。米陽也住學校嗎。”
“姐夫。我在外面租房子。”米陽笑著說。
這句姐夫把另外三個人都叫傻了。哪兒跟哪啊。蘇北詫異的看著羞赧的米雅。而錢小蓉越發的懷疑起米雅和蘇北的關係。難道他們倆真有事。
米陽風風火火的坐在這輛大奔裡。他爹以前有錢的時候都沒能開上賓士。看來姐夫還真不是一般的有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