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無理取鬧。柳寒煙我警告你。我他媽的耐心也是有限的。”蘇北突然莫名的暴躁起來。以前再重傷的話他都能忍下來。可是這一次居然當著眾人的面對柳寒煙大發雷霆。
吼出這一嗓子。蘇北收到了和白畫扇吐血一樣暢快的效果。淡淡的說道。“三件事。我說完。你們自己討論。”
“第一。這次我去外地。已經訂購了批次生產雪煙中藥護膚品的原材料。所以別再催我了。該生產的時候。我會著手去做。”
葉凌風長舒了一口氣。
“第二。前一段時間偶然得到一個靈感。護膚品市場人滿為患。我想試一下保健品。豐乳的。你們不用跟我嗶嗶。我要做的東西效果還是和護膚品一樣。立竿見影的效果。有質疑的聲音現在馬上滾蛋。”
“第三。江海商會和銀行存貸款利息率的上調。引起業內的不滿。商會召開的時候我會去。隨便幫我聯絡一個商會管事的人。我跟他直接攤牌。”
言簡意賅的說完這些。蘇北已經到了二樓。朝樓下瞥了一眼。“最後一點。給大家一個忠告。我做任何事或者是有我的苦衷。或者是為了整個集團著想。別他媽整天拿我當賊審。什麼事都要問我。你們是廢物嗎。”
咣噹。
柳寒煙以前住的臥室的門重重的被摔上。
別墅一樓客廳的這些位面面相覷。被蘇北罵的狗血淋頭找不到北。心裡也隱隱有些不高興。你受挫了拿我們撒什麼氣。
不過。這種氣憤很快演化成對集團未來的構思和展望。蘇北說這三件事。每一件事都非常的重要。
在葉凌風楚婕等人討論的時候。柳寒煙時不時的往樓上瞥了一眼。她認識蘇北將近一年。還從未見過他這麼失落過。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柳寒煙一直以來的心思都在柳氏集團上面。她自己也明白自己這個老婆當的非常不稱職。可是她這個毛病改不掉。對商業以外的事情向來是漠不關心。睡在一張床上的男人卻從未跟自己發生過什麼接觸。而在她看來蘇北也變得越來越陌生。
“所有的麻煩都來自於舒家日化。實則。舒家在江海發展沒有幾年。不過鋪貨和經銷滲透的比較廣泛。這次居然聯合其他業內人士。集體抵抗我們奇蹟集團。這是一場硬仗遲早要打得。”姜濤結合舒家日化近年來的銷售報表說道。
“水至清則無魚。沒有利益的事情。其他同行也不會和我們對著幹。由此可見黃博文許諾了他們很多好處。呵呵。更噁心的是陳澤凱這個小人得志的走狗。一個外界人士。居然也涉足進來。”
柳寒煙回過神來說道:“如果真像蘇北剛才所說。白家不再從中作梗。少了這個深藏不漏的潛在敵人。陳澤凱和黃博文那兩條狗還是容易收拾的。算了。今天先到此結束。大家早點回家休息吧。”
沒人動彈。
眾人都太瞭解蘇北和柳寒煙了。今天她家的保姆又不在。如果現在大家走了。這倆人的人腦袋還不得打成狗腦袋。
環視一圈。幾個人的目光不約而同的落在了周曼的身上。看的周曼滿臉通紅。雖然不好意思說穿。但是誰都清楚。蘇北和柳寒煙是有名無實。和周曼是有實無名。
“周曼。你去看看他死了沒有。”柳寒煙尷尬的說道。臉上很過於不去。
蘇北今晚難得的心塞。靈魂像被抽空了一樣。照理說他現在是事業的巔峰。又剛剛邁入玄階中期的門檻。能做到這個地步的人在華夏也是屈指可數。
可這些沒有一種是蘇北想要得到的。站在這個不是巔峰的高峰。人只會更加的孤獨。雖然他真的確認自己不認識白畫扇。當砍刀一個充滿真誠卻心靈柔軟的強悍女人淚流滿面時。蘇北又覺得他真的認識白畫扇。難道是上輩子。
噹噹噹。
蘇北玄階中期的實力。不要說門外的人是誰。就連樓下剛才在幹什麼都一清二楚。“曼曼。我想一個人靜一會兒。跟大家說聲對不起。有什麼事的話明天再說吧。”
“哦。吃東西嗎。”周曼鬆了口氣。對樓下的幾位聳聳肩膀。
“不餓。時間不早了。告訴他們如果家裡沒事的話。在這兒睡吧。明天起早去商會。對了。讓葉凌風進來。我有事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