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左聯瑞是個面上憨厚卻很有眼光的人。他從蘇北敢於見義勇為的行為看出他至少是個正人君子。而他這麼好的伸手。如果能在開庭前保護自己安全。那簡直是好事一樁。
他看得出蘇北穿得衣服似乎好幾天沒換洗了。所以在沒有問蘇北他的情況前。就丟擲了橄欖枝。。
蘇北想了想。他這些天反正也要在江海。等著柳氏集團開年會。也等著在董事會前把鍾嬸的證據給柳寒煙。自己又沒錢了。就考慮答應他。
左聯瑞看到蘇北有些默許。喜形於色連忙說:“其實還有三四天就開庭。如果有蘇先生在身邊的話。我更有底氣指認那個不法藥材商了。只要判決當天結束。我馬上……二十萬夠嗎蘇先生。”
蘇北點點頭說:“夠了。而且很多。”
……
柳寒煙這段日子裡。不用去上班。也不需要為公司的煩心事操勞。也更不需要再和蘇北拌嘴吵架。但是卻有一種莫名的失落感。。好像生命中自此遺失了什麼東西。
當別墅的門鈴被按響的時候。柳寒煙剎那間還以為是蘇北回來跟她道歉。剛跑出大廳。就看到柵欄外周曼的身影。頓時有些落寞。
“董事長。”
“周秘書。這個月不是給你放假了嗎。有事找我。”柳寒煙心不在焉的給她開門。
“董事長。蘇北已經失蹤半個月了。你難道不知道嗎。”周曼陰沉著一張臉。
蘇北消失的那幾天。周曼就猜到是和柳寒煙吵架了。直到蘇北的那個叫二子的兄弟找到周曼家。然後才得知那天你的情況。
“。不管發生什麼事。蘇北都是為了你好。為什麼你這麼絕情。”周曼進了客廳。駐足說道。
柳寒煙聽著周曼的話。心裡突然惱火起來。要不是周曼上門來找蘇北。她對蘇北還有些歉意。聽到自己秘書的親口責怪。她心裡更加不舒服了。
“呵呵。周秘書。你是在興師問罪嗎。”
“我怎麼敢。你是董事長。我只不過是你的秘書。只不過。作為人有些事不能做的太絕。”
“你什麼意思。罵我不是人嗎。”
“我沒這麼說。那天的事我已經聽蘇北的朋友說了。他被你……他被你趕出去的時候。連手機錢包都沒帶。甚至連衣服都被你扒了。你你。你怎麼能這樣。。”
周曼是知道董事長是出了名的冷漠。但是這哪裡是冷漠。簡直是冷血動物。不管他們之間發生了什麼事情。柳寒煙的做法也太過分了。
柳寒煙臉一紅。很惱火的說:“他的衣服是我買的。憑什麼我不能要回來。”
“呵呵。董事長。我對你真是太失望了。就算情侶分手。也沒有你這麼絕的。好啊。蘇北欠你的衣服手機什麼的。多少錢。我賠給你好了。”
柳寒煙是個從來不懂得退讓。即便心裡在流血。也要表現的很強勢的女人。冷笑道:“賠錢。你配得起嗎。他的衣服都是在燕沙大廈買的價錢你應該清楚吧。”
“兩百萬夠嗎。應該夠了我想。我現在去替你取錢。”周曼拂袖而出。替蘇北感到不值得。
柳寒煙心底突然疑惑起來。她以為趕走蘇北後。正好成全了他和周曼。難道說蘇北這段日子都沒有在周曼家裡。
“周秘書。我突然很好奇你今天的來意。”
周曼回頭看了她一眼:“什麼意思。”
柳寒煙故作很冷血的樣子。冷笑道:“蘇北在你那裡對不對。是他讓你來看我過得有多慘。你們也好回去慶祝一番。算是對我的報復。對不對。”
周曼瞠目結舌的看著她。真是服了柳寒煙的想象力。居然連這種事情都敢胡亂猜測。“並不是所有人都像董事長那麼沒人性。”
柳寒煙哈哈大笑。目光突然冰冷起來。“我沒人性。你們又不是辦不出來這種事。在蘇北來的第二週你就約他出去吃飯。沒錯吧。打他電話罵我是母狗。是不是也是你。在公司裡處處利用職務之便。給蘇北開後門也是你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