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惜芠不以為意的撇嘴道。
像這種打工仔沒必要給他臉面。
簡惜芠的心態分明是瞧不起這類人!
“剛才那個是邢四少身邊的人。”
不然,他怎會阻攔簡惜芠。
“不可能!邢四少的人怎麼可能在簡南風的身邊,他……”
簡惜芠停頓片刻,忽然間沒辦法將後面的話說出來,邢西洲是簡南風的監護人。
他的人安排在簡南風的身邊,理論上而言是理所當然的。
可是——
簡惜芠心生濃濃的嫉恨。
憑什麼邢四少的心思寧可對一個臭小子在意,也不對她這個貌美如花的美女動心。
簡南風這個賤人,究竟對邢四少使用了什麼鬼把戲。
身為一個女人卻要去嫉妒一個男人,簡惜芠的整顆心藏著濃濃的陰鬱氣息,這種感覺十分的不美妙。
她喜歡邢西洲那麼多年,怎麼可能說不喜歡就不喜歡,答應奶奶的話不過是誆騙她而已。
她的內心摯愛著邢西洲。
任何人也比不上邢西洲在她心裡的地位,邢家四少奶奶的位置,從小便是她的目標,倘若不是因為爺爺的事情,她早就成為邢西洲的妻子。
莫名的,簡惜芠對自己異常的自信!
如玉的臉蛋上湧上層層的寒意。
“二哥,你說……為什麼邢西洲他就是不喜歡我,為什麼?”
“惜芠,住口!”
簡言瑋臉色微變,立刻看向周圍。
好在周圍沒人能聽到簡惜芠在說什麼。
陵水城的人誰不知道簡家和邢家是死敵,被人聽到簡家人想要嫁都邢家,只怕會在陵水圈子裡引起軒然大波。
外面流傳是一回事,親耳聽到又是另外一回事。
簡惜芠冷哼一聲,氣呼呼的越過簡言瑋,重新走向人群,可是當她再次返回去的時候,另外兩幅水繡已經被人高價買走,而簡惜芠顯然是失手了,惱恨的簡惜芠聽到其他人樂呵呵的笑聲後。
猶如臉上被人明晃晃的打了一巴掌。
無形的羞辱最為致命。
“簡五小姐啊,這簡小少爺不是你弟弟嘛,難道你以前不知道她有做水繡的朋友?哎呀,不是我說你們簡家,都是一家人,怎麼都不瞭解自家弟弟呢!”
“是呀,說起來,真是好大的損失啊!”
“簡小少爺是深藏不露,果真是個做生意的好手,兩幅繡輕輕鬆鬆的賺了一千六百萬,這要是我們家的孩子啊,我們肯定要供起來,這可是不可限量的小財神呦。”
大家是你一言我一語的。
全是在稱讚簡南風的,甚至是為簡家感覺到惋惜的。
當然,也有藉機嘲諷她們的!
簡惜芠面上笑嘻嘻的,心裡恨死簡南風了,包括眼前這群八卦的八婆們,難怪她們的男人喜歡在外面找小媳婦。
都是群不省事的三八。
“我們簡家的事情,你們懂什麼呢,南風是我弟弟,他的事情我們當然知道,各位有時間不如下一次早早的來,說不定還能預定上呢。”
說完簡惜芠冷哼離開。
後面的貴婦們不屑的嘀咕著。
今天賺了大錢的簡南風,在酒吧開了個包間,慶祝今日的大豐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