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飛揚大概給柳如煙普及了一下武修的等級晉升,很顯然,柳如煙對此並不是很感興趣。
她的興趣只在商場上,商業上的暗戰,鬥爭,她巾幗不讓鬚眉,那才是屬於她的天地。
葉飛揚很突然接到了一張請帖,來自應家酒會的邀約。
因為藥材的事情,葉飛揚沒少往應家跑,這般一來二去之後,葉飛揚逐漸跟應如是熟悉了。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天下男人歷來對於美麗的東西,他們從來都是趨之若鶩,來者不拒。
葉飛揚本想把帖子給藏起來的,畢竟是應如是的邀約,萬一被老婆大人撞見了,真的是此地無銀三百兩。
女人有時候的無理取鬧,真的讓男人很頭疼。
不過後來葉飛揚想想,既是作為夫妻,儘管他們現在只有夫妻之名,沒有夫妻之實。
然而對於此事,葉飛揚一點都不著急。
雖說花開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可是也有心急吃不了熱豆腐之說,愛情這玩意兒必須得徐循漸進。
想要一口吃成個胖子,非常不現實。
想了又想,葉飛揚只好把接收到了應家發來的請帖一事情全盤給柳如煙說了。
那時候的柳如煙,她正在一副漫不經心的修剪指甲,她懶懶的一抬頭:“其實吧……即使你不跟我說,那請帖的事情我都已經知道了。不就是個酒會麼?你應約而去吧,我柳如煙才不會那樣的小度量,免得被那應如是看輕了去。”
“啊……原來你早就知道了?我還以為……”葉飛揚摸了摸額頭,竟然有少許的虛汗冒了出來。
看來坦誠真是個好東西,不然等他偷偷摸摸趕去赴約了,回來之後必定是吃不完也得兜著走吧?
母老虎的屁股可觸控不得。
“呵,那你以為呢?我覺得吧……應如是給你發來這請帖,她是想看我的笑話吧?或許她料定我是不會讓你去赴約的,既是如此,我就偏偏不如她的願,我就讓你去。”柳如煙好像是在賭氣說道。
葉飛揚只能弱弱問道:“老婆,我能否問你一個問題?”
“嗯,你問吧。”柳如煙繼續修剪指甲。
“據我所知,應家跟我們柳家的家底理應差不多,不過我們柳家在西南上的地位,比起他們應家要顯赫一點。而老婆你跟應如是都是西南人人共知的商業女精英,天資驕女,同是西南的兩枝花,我想問的是老婆你跟應如是不是打小就互相認識了?甚至以前還是朋友來著?”
“這個……唉,我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麼來跟你陳述那些過往的事情。首先呢,我得必須承認,正如你說的那樣,我們打小就認識了……後來,算了,那些不開心的事情我不想說。哎,你也不要墨跡了,趕緊梳洗打扮一下,那可是一個高檔的酒會,你可不能穿著隨便就去了,丟了我們柳家面子。”
“嘿嘿,遵命,我的老婆大人。”
葉飛揚一臉賤人笑嘻嘻,一邊開始脫衣服。
柳如煙無端被驚嚇了一大跳:“葉飛揚,你個臭流氓,你……你想要幹什麼?”
這頭牲口沒羞沒躁的幹嘛要脫衣服啊?
葉飛揚則是一臉委屈:“老婆,剛剛是你說要梳洗一下的,我這不打算要洗白白嗎?不脫衣?難不成要我乾洗啊?”
“呸,你真是一頭牲口,要脫衣服就滾進洗手間脫去。”柳如煙頓感臉頰上有些微微火辣。
葉飛揚上衣剛是解開了幾個釦子,一下子將他那結實的,魁梧的,也是勻稱的胸膛給外露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