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幫你。”
“你是誰？”
“秦役。”
“誰派你來的？”
“沒有人，我自己來的。”
“為什麼幫我？”
“不知道。”
“你的異能是什麼？”
“我沒有異能。”
“誰在幫你？”
“沒有人。”
他低頭看著手中空了的藥劑管，回到試驗檯上繼續研究。
半個小時後，秦役才回過神，眨了眨眼：“喻先生，我還是沒有異能誒。”
“又失敗了，你走吧。”
“啊，那我明天再來。”
“不用來了。”
“我不聽，我就要來。”
她嬉笑著離開了實驗室。
……
喻什從床上坐起，看著窗外昏暗的天，躺回去繼續睡。
一牆之隔。
秦役唇角勾起，伸手把唐松拉入懷中，閉上了眼。
這才第二次。
喻什是昨晚發現的，還是今晚發現的？
小8：“還要繼續嗎？”
秦役：“當然。”
小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