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朗點頭:“對呀。”
“你當我眼瞎嗎?”領頭兵冷笑一聲,“一個二十多歲的女子,一個十五六歲的少年,我看你們必定有鬼!”
阿朗著急道:“我們真的是夫妻……”
秦役伸手拉住了他的胳膊,柔聲道:“相公,大人既然不信,我們證明給他看就是了。”
他茫然的看著她。
這……不對吧?
她在說啥?
證明?
如何證明?
她湊上前,親了下他的唇角。
阿朗身體一僵,幾乎要窒息。
她眼中帶著清淺的笑意,與他交換呼吸。
領頭兵:“……”
他沒有喊停,反而饒有興致的看著。
秦役卻沒有在他人面前親密太久的意思,鬆開了阿朗,朝領頭兵道:“大人,我夫君年紀尚幼,面子薄,還望見諒。”
領頭兵:“家裡就你們兩人?”
“實不相瞞,大人,我們不是京都之人,乃是巴禺縣之人,我家裡小有資產,但到底是商人,而我夫君卻是秀才之子,況我年歲較大……”
秦役輕聲道,
“他家人自然是不願我們在一起的,情難自禁,我們只好私奔了。”
阿朗:“……”
是他錯了。
枉他以為主子生性淡薄,不喜言談,還準備了一套合情合理的說辭,結果……
完全用不上他。
“好一個情難自禁,私奔至此,”領頭兵先是笑了,然後怒道,“大膽愚民!竟敢愚弄於我,這兩人必定……”
“大人。”
秦役掏出一錠金子湊到他面前:“請大人明察,我夫妻二人安分守己,絕非壞人,大人跑一趟辛苦了,這是一點心意,請大人們吃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