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役也睜開了眼。
孟玄歌雙眸看似寒冷,卻帶著一絲空茫,等他回過神後,一掌就將她拍飛了出去:“孽徒!”
她噴出一口鮮血,伸手一抹,冷笑道:“那師父要如何處置我呢?”
他站起身,三年來的日夜相伴深之入骨,剛才打她的手現在在發燙,疼痛。
他再不看她一眼,召出劍,解了結界,御劍離開。
小8幻出實體:“沒事吧?臥槽,這什麼人啊,竟然對你也下得了手!”
渣男!
秦役輕笑道:“不過一點輕傷,他到底捨不得。”
一個大乘期的一掌,她一個築基期的如何受得住?
他在怒極之時還能控制力道,足以見得內心並不是無動無衷。
秦役站起身,拿著迷城鏡去找奚婉了。
“多謝真人借鏡之恩,如今我守約前來奉還。”
奚婉接過鏡子,好奇道:“你製造了一場三年的幻境,拿下他了嗎?”
“我亦不知,”秦役苦笑道,“我醒來後,他便跑了。”
“跑了?”
奚婉拍桌大笑,
“沒打殺了你,也沒逐出師門?”
秦役身上還穿著一身上玄宗的門派服飾,也不問她怎麼知道他們的師徒關係,合手一拜:“我先回宗門了,奚婉真人,告辭。”
“慢走。”
上玄宗。
三年的時間裡,她每夜都吸收月之精華,如今修為已是築基後期,即將結丹。
景寒峰。
“誒?七師妹,你回來啦!”
先發現她的是徐啟尚。
“大師兄。”
“師父先你一步回來了,這三年你不在,小師妹很是想你,每天都勤修苦練,只等著修為上來能與你一起下山歷練。”
她放養了蘇錦月三年,好在她沒出什麼事。
“師父呢?”
“回房了,師父帶你下山修行,你們怎地沒有一同回來?”
“我惹他生氣了。”
他有些驚訝:“這麼多年,我還沒見誰能氣到師父,師妹不愧是師妹呀,你要結丹了?”
“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