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臻進門的時候看到的就是校醫背對著他躬身扯著病床上女生的衣服,而女生雙眼含淚驚恐屈辱的畫面。
他大步上前,扯開校醫的手,咔擦一聲,斷了他的手骨,臉色陰沉,雙目充斥著怒火:“你在幹什麼?”
校醫後知後覺的痛叫一聲,比他更怒:“我在給這位同學檢查身體,你莫名奇妙闖進來傷了我,你等著!我不會善罷甘休的!”
他連忙給自己檢查手。
手要緊。
秦役臉色發白:“不是的……”眼淚滑落在側,聲音哽咽。
她的衣服還半褪著。
嚴臻伸手把她的衣服整理好,聲音低沉:“我送你去醫院?”
“我沒事,我只是被嚇到了,”她紅著眼虛弱的起身,撐在床上的手還有些發顫,“我要回家。”
“嗯,我送你回家。”
他見她身體發軟顫抖的模樣,伸手把她抱起來。
她身體一僵。
“我是你的教官,不會對你做什麼,把地址告訴我。”
她小聲的把地址告訴了他。
她當然知道嚴臻是教官,還是總教官。
原身此時剛入大學,正處軍訓。
嚴臻開車把她送回來家。
下車的時候,她腿軟了下,靠在了車門上,久久站不起來。
嚴臻:“……”
他下車把她抱起來:“幾樓?”
“五樓,503。”
這是個民房,沒有電梯,樓道還很暗沉,聲控的燈時靈時不靈。
把她抱進家門,放在沙發上,忍不住道:“才軍訓兩天,怎麼連站都站不穩了?”
她臉色微紅:“昨天訓練強度太大了,我現在腿還酸著呢,一站著就打顫。”
嚴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