臺上打得很火熱。
秦役和雲疏悠閒的坐在臺下觀戰。
金氏製作的糕點很精緻美味。
雲疏又捻起一塊點心喂至她嘴邊:“不上臺嗎?”
秦役舒服的眯起眼:“不急。”
刀是好刀,她勢在必得。
以後可以送給雲清。
絕情刀法,她是要傳給他的。
絕刀山莊現在只有她一個後輩,爹孃都沒有再繼續生一個的意思。偌大的山莊,總要有人繼承的。
黃昏將至。
許多人都蠢蠢欲動。
秦役嚥下最後一塊糕點,飛身將一個即將上臺的人踢下了臺,提到上臺,笑眯眯的看著臺上持棍的壯漢:“絕刀山莊秦役,請賜教。”
兩人都屬於近身強戰的人。
壯漢並沒有因為她是女子而看輕她,使出全力,不敢鬆懈,但多少留有餘地。
而她的刀法卻不留情面,沒有絲毫拖泥帶水,身法輕巧,刀法絕情,攻速極快。
壯漢很快落敗。
“絕刀山莊,果然不同凡響。”
“秦役越發厲害了,完全看不出她曾被人斷過筋脈。”
“神醫不愧是神醫。”
“我曾見過她使刀,兩年前她的刀法霸氣凌人,現在卻刀刀絕情,看來確實是被妹妹誣陷又斷她筋脈給刺激了。”
“也許是心愛之人娶了妹妹的刺激更大……”
“她又勝了。”
“……”
……
日落西山。
秦役站在臺上,身上不染纖塵,刀上卻被血洗得剔透得很。
她面無表情,聲音雲淡風輕:“承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