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醒來。
徐靜吃完早餐送兩個孩子去上學。
秦役回房收拾了她和白堂的兩件衣服,又帶了些生活用品,打包好。
白堂一頭霧水:“這是做什麼?”
秦役:“帶你出去玩。”
白堂呼吸一滯:“我又不是小孩子……”再說他如今的身體,能玩什麼?
“結婚後我們還沒去度蜜月,也沒有單獨一起出去玩過,”她拖著一個小行李箱走到他身邊,伸出手,“跟我走,帶你去看日升日落。”
白堂握住了她的手:“好。”
她這話的意思,是要去爬山?
秦役拿了車鑰匙,讓他坐在副駕駛座上,開車離城。
連續開了七個多小時,秦役把車停在了荒路邊,帶著白堂下了車。
他回頭看了一眼:“行李箱……”
“那個只是拿來應應景的,用不著。”
“……”
她帶他進了山林,朝最高的那座山而去。
白堂:“我可能還沒走到山上就要死了。”
那麼高的山,爬不動爬不動。
她低笑一聲,伸手就把他橫抱起來:“我抱你上去,日落之前肯定能到山上。”
白堂想說,日落其實沒有什麼好看的。
日升我也不是很想看。
也不太想你這樣抱著我。
不如揹我?
但他什麼都沒說。
看著她走走停停,最後抱著他當真爬上了高山。
將將趕在日落之時,紅霞滿天。
她站在他面前,流著汗,揹著光,笑著問他:“好看嗎?”
他點頭:“好看。”
“景好看還是人好看?”
“景好看,人更好看。”
她伸手,攬過他,肆意親口勿。
夕陽西下,兩人的身影漸漸重合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