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嫦!”
邵天澤一把推開了房門。
丫環苦不堪言,都說要慎言了。
秦嫦面色一僵,隨後換上溫婉的笑容,裝作無事發生:“天澤你來啦,孩子今天很乖,沒有鬧我。”
“秦嫦,我沒有聾。”邵天澤一臉失望。
他一直以為他的妻子溫柔善良,結果卻心如蛇蠍。
秦嫦自知瞞不住了,臉上掛滿了淚水:“我也不想的,我恨啊,她自小欺壓我,後來又將我打傷,設計陷害你我,讓我失身,意圖讓你誤會我是不檢點的女子,她還找殺手刺殺我……我一時想不開,這才斷她筋脈。”
邵天澤:“我已不知你的話哪句是真哪句是假了。”
“縱使如此,我也沒殺了她,只是斷她筋脈不讓她再害人……天澤,我知錯了,我……唔,我肚子好痛,我的孩子……”
邵天澤嚴重痛色一閃而過:“來人,叫府醫過來。”
說完他拂袖離去,竟不肯再看她一眼。
秦嫦知道他眼裡容不得沙子,只愛她的溫柔善良,溫婉乖順,指甲深深摳進手心裡。
秦役。
該死的秦役。
都是她!
這個惡毒的女子,自小欺負她還不夠,如今還要再害她!
絕刀山莊。
雲疏拿著一個劍穗:“你不是剛從庫房拿了把刀嗎?我給你編了個穗子……”
秦役抬起她的大刀:“我這是刀。”
“那……刀穗?”
“噗。”
秦役收起他手上的穗子:“我回頭就打個洞把刀穗掛上。”
他連人帶刀一起抱住她:“娘子,你什麼時候去報仇啊?”
“胡鬧,”她抽出刀,“也不怕傷了你。”
“娘子不會傷我的。”
“這麼著急?”
“嗯,早點報仇我們回去吧,我想師父和雲清了。”
“好,再等兩日,我練好刀法。”
“嗯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