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見過秦小姐。”
“原來三少爺在這兒啊，奴才到處找不到，可急死了。”
“秦小姐，奴才這就帶三少爺回去吧？”
聽到回去兩個字，程清曜炸了毛，明明是個七尺男兒，卻跟個孩童似的拍桌子：“我不回去！我餓了！要在姐姐這裡吃東西！”
“少爺，咱們院子也有很多吃的，你想吃啥奴才叫人準備。”
“我不要！我就要在這裡吃！”
“少爺，秦小姐身體不好，需要靜養……”
“我不管！”程清曜淚眼汪汪，把桌子拍得作響，“我就要在這裡吃我就要在這裡吃！”
“少爺……”
秦役揚手阻止了小廝繼續勸阻，面上帶著虛弱卻溫柔的笑意：“就讓阿曜在這兒吃吧，我一個人也無趣，有他陪我挺好的。”
“我家少爺這情況……那就請秦小姐多多擔待了，我們就在旁邊候著。”
“行，站遠一點，免得阿曜不開心。”
“……”
兩個小廝默默退到了門邊，一左一右，仿若守門的。
秦役伸出手抹了抹程清曜並不存在眼淚的眼角：“好啦，吃的很快就上來了，乖乖的坐下，別哭了，好嗎？”
他氣鼓鼓的坐下：“我沒哭！阿曜是男子漢，才不會哭呢！”
“是是是，阿曜最勇敢了，是不會哭的。”
“……”
琳琅的糕點和養身的茶水很快被奉上。
程清曜吃得飛屑四濺，兩頰都沾上了碎屑。
秦役好笑的伸手給他抹去，親自給他倒了杯茶水：“別光吃，喝點茶，別嚥到了。”
他一手拿著一個糕點，哪個都捨不得放下，乾脆就著她的手喝了幾口茶。
她捻起一塊精緻的桂花糕，伸到他面前：“嚐嚐這個？”
他眨了眨眼，沒有伸手去接，低下頭一口就咬住了，連同她的手一起，離去時還舔了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