奕年和持棍男子深淵帶著秦役來到了主城外的一個高巖上,視野寬廣,若有人來,立馬就能看得到。
她也不端架子,直接進入正題:“首先是少年哥哥的劍法,接下來我演示一遍,你可以錄下來,之後有什麼疑問隨時可以聯絡我。”
奕年和深淵退到了山岩邊緣。
少女放下了長弓,從揹包裡拿出一把裝飾用的劍,根據少年剛才使用過的劍法開始演練。
粗看之下和他剛才的劍法並無不同,但只有奕年知道,有很多動作她都稍有改動,使這套劍法更流暢,更自然,銜接得更是天衣無縫。
原本他用著之前的劍法只覺得有些生澀,某些動作也有些僵硬僵直,他原本以為是因為第一次經歷全息,身體不適應,跟不上節奏,現在才知道並不是,只是因為功法有缺陷。
也是,到底是現代人,科技再發達,古武也只存在於傳說、虛構、幻想。
直到面前這個女生使出一套行雲流水的劍法,他竟產生武功或許從來不只是虛構,而是可以真實實現的念頭。
思緒間她已經停了下來,面色微微紅潤,鬢角的頭髮輕微凌亂,偏頭看著他們:“錄下來了嗎?”
奕年點頭。
“接下來就是棍法。”
她沒有多言,以劍為棍,在行雲流水的劍法之後,是剛烈強攻的棍法。
明明拿著的是一把裝飾的劍,在她的動作之下卻沒人認為那僅僅只是一把劍。
她的每一次揮舞都帶起破空聲,凌厲而強勁。
深淵看得目瞪口呆:“我的天。”
他快要不認識自己的棍法了。
結束後,她把劍丟回了揹包裡,微微一笑:“錄下來了嗎?”
“……”深淵有些尷尬,“忘記了。”
要不,再來一遍?
奕年:“我幫你錄下來了,一會兒發給你。”
深淵:“哦豁。”沒有藉口再看一遍演示了。
奕年有些疑惑的看著她:“為什麼幫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