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鳴很快回了訊息:【你在哪兒?你就不能安分點?趕緊回家。】
秦役面無表情的回了一句:【和朋友聚會呢,老公,一會兒我要是喝多了,你可一定要來接我呀。】
暮鳴:【不接,滾!】
她聳了聳肩,收起了手機。
那邊張玉婷端起一杯酒望向了她:“美女,你一個人坐在那幹嘛呢?過來一起喝呀。”
秦役擺擺手:“不了,我是開車過來的,一會兒還得開回去。”
言下之意,不能酒駕。
張玉婷臉色有些不好看:“找個代駕就是了,我們都在玩,你一個人坐在那多不好。”
想起剛才發的資訊,她點了點頭走了過去:“行,那就一起玩吧。”
……
中途秦役去上洗手間的時候,在門口就看到了張玉婷緊張兮兮的在把藥粉藏到指甲裡,由於太過專注,沒有注意到她的到來。
秦役默不作聲的收回腳步,回了包間。
她走到何傅森身邊坐下,湊過去貼在他的耳邊:“我在洗手間看到張玉婷把藥粉藏到了指甲裡,你說她是想對付誰?”
他沒有懷疑她:“不管她想對付誰,我都不會讓她得逞的。”
此時的她和張玉婷還沒有關係,雖然性格安靜,但也不是懦弱得任人欺負的泥人。
他當即叫來李巖,跟他耳語了一番。
李巖雖然有些詫異,但還是點了點頭。
他踉踉蹌蹌的站起,往門口而去,剛好遇到回來的張玉婷,一個不穩就要跌倒。
張玉婷下意識的扶住了他。
他迷迷糊糊的想要站起,腳步卻還是有些踉蹌,抓住了她的手,眼尖的發現了她嫣紅的指甲下沾染的粉末。
何傅森站起來走到他們身邊,扶住了李巖,帶著幾分歉意朝張玉婷道:“不好意思,他喝多了,沒事吧?”
她緊張地收起了手,想著燈光這麼暗,他又醉的糊塗了,應該沒有發現,但還是有些後怕:“沒,沒關係。”
何傅森點了點頭,扶著李巖走出了包間。
一出包間,李巖連忙站穩:“臥槽,她指甲裡真的藏有藥粉,本來還想看另外一隻手的,沒想到這隻手就看到了。”
何傅森乾淨的雙眸閃過一絲厭惡:“散了吧,叫他們回去吧,別中招了。”
李巖:“嗯,散散散,她九成九是要對付你,但萬一不小心搞錯人了呢,那還是趕緊走吧。”
何傅森:“……”
在他們出門的時候,秦役就掏出了手機,看著上面十來個未接來電,嘴角噙著一抹笑,給暮鳴發了個位置過去。
想了想,又發了條帶著醉意的語音:“老公,快來接我,我不行了。”
這還不夠,她乾脆拿起一瓶酒猛灌了幾口,裝作喝醉的模樣靠在了沙發上。
何傅森和李巖一回來就看到她靠在那裡睜著雙眼迷迷濛濛的樣子。
李巖:“你去扶著秦役,我去跟他們說散場的事。”
何傅森走到秦役身邊,看著她面前只剩下半瓶的酒,以及她嘴角和胸前的衣服上殘留的酒水,一隻手伸到她眼前晃了晃:“喝多了嗎?”
她歪了歪頭,迷茫道:“老公?”
何傅森:“……”看來是真的喝多了。
張玉婷正好在旁邊,看到這一幕氣的要死,連忙道:“何傅森,讓她休息一會兒吧,過來我們喝兩杯唄。”
何傅森伸手拉起,一手扶著她的胳膊,一手扶著她的肩膀,冷聲道:“不了,我送她回去,你們慢慢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