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你是從哪裡的來的心法,前期無妨,若練到後期,恐會難以精進,”她面色嚴肅,“我若要廢掉你現在的內力,重新練習,你可願意?”
他內心有些掙扎,廢掉內力,意味著以前他的種種努力化為虛無,他又要重頭再來,回到那弱小的時候。
“若你不願也無妨,我會想辦法補全你的心法,但不一定能成,”秦役端起碗喝了一口湯,溫熱的湯滑過喉嚨,她臉色紅潤了些,“先吃飯吧,不急著做決定。”
趙雙月和陸黔相視一眼,低頭吃飯沒有說話。
飯後。
曾容蘇撩起衣襬跪下:“徒兒願廢去一身功力,求師傅助我。”
“很好。”
……
秦役親自廢去了曾容蘇的一身功力,然後親自照料他,透過秦家找來不少恢復身體的藥材給他服下。
“我所習的心法較為溫和,攻擊起來可柔可剛,你好好研習,待你們內力融會貫通,我再教你們功法。”
“多謝師傅。”
如此過了一個月,有人按捺不住了。
是夜。
陸黔照常被秦役叫來揉肩按背,等她睡著了,才走到屏風後的軟榻上躺下了。
為了就近伺候,他被允許與她同住一屋,師姐和師弟羨慕不已。
朦朦朧朧中,他感覺到一道身影從窗外竄了進來,他剛起身便被他扔來的一顆石子給砸在了穴道上,瞬間動彈不得。
“師——”
又是一顆石子,啞穴也被定住了。
他焦慮不已,調動著內力去衝破穴道,卻因為功力低於對方而無所作用。
來人整個身體都籠罩在黑色的寬大斗篷裡,提著劍緩緩的走到了床邊,猛地一劍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