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光飛逝,白晝匆匆過去,傍晚時分,剃刀踩著晚霞抵達了仁慈壁壘。
出入其中的人們行色匆匆,因為水泥廠屍變,不少戰隊接了這份清剿任務。裡面不乏趁火打劫的人,看看沒有殘羹可撈。
背道而馳的賀豪抵達高牆下,與幾個熟悉計程車兵們打了眼色之後,並沒有像往常那樣直接透過壁壘,而是下了車,步入軍醫大帳。
女醫生跟著3個士兵談論著今日的見聞,水泥廠的事情沸沸揚揚,見到主犯‘承博瑞’堂而皇之的進來後,眾人一下傻了眼。士兵所顧忌的說道:“朋友,你不該出現在這。”手裡的突擊步槍都拉響了——他們害怕賀豪會有瘋狂之舉。
賀豪從破篷布衫的衣兜裡掏出了新民幣,很厚的一沓,全是10元大鈔。一沓足有1000元,共計4沓。
錢散在桌案上,在提燈的映照下,好似發出了奪目的光芒,吸引著士兵的雙眼,並死死攥住。
士兵撇了一眼帳篷外的過往人員,緊張的舔著嘴唇,然後驚慌的抓起一件白大褂,蓋住了錢,惶恐不安的問道:“什麼事!快說!”
“軍方下令抓我了麼?”賀豪想確定一下這裡的安全性。
“還沒有,但應該快了。可能明天,也可能今晚。”士兵將裹著錢的白大褂放進了藥箱裡。才緩緩鬆了口氣,但仍舊激動不已,似乎是出於極度興奮。
賀豪默默得點了點頭,指著女醫生說道:“白冰,方便談談些事情嗎麼?”
“在這?還是?”那個叫白冰的女醫生格外緊張,因為賀豪與往日不同,不說他身上背的案子,就是這嚴肅的模樣都讓人惶惶不安。
“裡面吧,裡面方便一些。”賀豪說著,挽著白冰的肩膀,將她推進了篷布門後面——裡面是雜物間,沒什麼值錢或者重要的東西。
士兵們忙著清點錢財,沒有理會賀豪與白冰,他膽子再大,也不可能在戒備森嚴的仁慈壁壘下作祟。
小貝在軍帳里扣著手指,看著過往計程車兵,坐立不安,她沒賀豪的膽氣,敢在軍方眼皮子底下耍花招。
斌清則嚴陣以待,提防著進出的其它倖存者與士兵……
“你瘋了?快點進去或者快點走,你徘徊在這會害死我的!”白冰被賀豪推到了角落中,感到一種難以言喻的恐懼。這種感覺不是血淋淋的,而是那種發以心底的黑暗。
賀豪做了一個噓聲的動作,說道:“幫我搞一張新的身份ID卡,隨你開價。”言辭之間沒有詢問之意,多半是要求。
“辦不到,幫你自由出入已經是最大限度。別過分。”白冰嚴詞拒絕,她知道孰輕孰重。
賀豪在這些進出基地的日子中,看出白冰不是一個堅定的人,她只是一個張牙舞爪的小貓。
賀豪大步向前邁了一步,將她擠在角落裡——後背貼著木箱,前胸貼著自己。她束手無措的縮在中間,雙手都不知道往哪裡放。
“你退後……”白冰扯著賀豪的衣領,她沒有用力,就算用力也拉不開那身子。
賀豪將臉貼向白冰,刀刻般的唇角在她的臉上有意無意的碰了又碰:“就這一次,妳總不能看著我掉腦袋吧?”
“關我什麼……事……”白冰被緊緊的壓著胸腔,說話的聲音都急促不以。
亂抓的細指碰倒了一個藥瓶,掉在地上,發出“噹啷”的聲響。一道身影從篷布門的縫隙間閃過,駐足數秒後離開了。
白冰嚇的大氣不敢出,帶著哀求的顫音說道:“來人了,你快走吧。”
“關我什麼事?”賀豪掛著邪笑,將話語原封不動還給她,他向來天不怕地不怕。
白冰像個羔羊一樣的瑟瑟發抖,掙扎著身子,想從縫隙間擠出去,可是****在賀豪身上摩擦了一陣後,她覺得裙子下被一個硬傢伙卡住了,接著一隻冰冷的鐵手伸進了後背,一隻火熱的大手伸進前胸。
“你到底想怎麼樣!”白冰驚恐的看著賀豪,嘴唇打著顫,想喊,卻又不敢。
“一張新身份的ID卡,什麼名字都行。最好是死人的。”賀豪說著話的同時盯著她,目光中有一股邪火,燒的她內心發顫。
“不可能……”白冰的話沒說完,就覺的兩腿一空。冷空氣在裙子裡面打了一個轉,然後就是陣火熱,這火熱是從身子裡面傳來的,從最敏感的位置發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