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向來主動伺候的浩然居然毫不動容的杵在原地,拘束的如一個鄉下來客。
“你這是怎麼了?親愛的……”阿嬌緊咬下唇,微劈著雙腿輕輕的撩起衣衫,漏出淺凹的肚臍。一副風塵妖女,不染一毫胭粉卻能令天下羞怯,禍國殃民之色也就是如此了吧。
“嘭!”
房門毫無徵兆的被推開,一個身穿軍服的男人闖了進來。微笑著審視著眼前這位面容僵凝的女人。
阿嬌認出了他。負責倖存者避難所大小事務的巡邏隊隊長——崔傑。一個被倖存者們背後戲稱為“狗蹄筋”的刻薄男人。
“你好啊,我們又見面了。”狗蹄筋皮笑肉不笑的問候道。
“你要幹什麼!滾出去!”回過神的阿嬌將被子裹在身上,滿臉燥紅的吼道。
“滾?這裡好像是我的房間吧……”狗蹄筋邪邪的笑道。
似乎明白過來的怒視著浩然罵道:“你還是不是男人!你算個什麼東西!”
浩然縮著頭,不予回應。只是拳頭攥的更緊了。
“你可以出去了。”狗蹄筋輕描淡寫的擺了擺手,示意著浩然這個礙眼人趕緊離開房間。他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剝開阿嬌的衣裳,好好把玩這個玲瓏活物,究竟是一個怎樣曲徑通幽的溫溼夢窯。
“你敢!”阿嬌見浩然真的要走,趕忙喝住,同時渾身不住的顫抖起來,甚至紅唇瑟瑟,音調都有些尖高。
“有點意思……”狗蹄筋不覺一笑自語道。而後上前一步,掠走阿嬌身上的被子說道:“其實我在與你初次相見的那夜,我深深的愛上你了。”
沒了遮身的阿嬌無語應答。
“現在時日不同了,你應該知道末世中什麼才重要。”狗蹄筋託著阿嬌的小巧下顎微微抬起說道:“力量!權勢!”字字咬音狠重。
“試著放下無能的男人吧,或許我的臂彎遠比他要來的真實。”狗蹄筋自信滿滿的說完後,將心神不定的阿嬌緩緩推倒在床榻上。
“啊!”阿嬌尖叫著推了推著狗蹄筋,口雖拒,可是她的身體卻無意識的迎合。當她還沒有走出恐懼時,體內卻被一股柔情取而代之。
“啊……不可以……”她拒絕著,可是如此的蒼白。
房間內不知何時只剩下了她們二人,床榻搖動之聲不絕於耳,阿嬌的微弱的哭聲漸漸變成了漣漪春聲。
浩然站在遠處的街角上,看著板材房內晃動的身影不斷的起伏著;不斷的變換著;不斷的躍動著……
浩然笑了,但是嘴角卻掛著滂沱的淚水。緊握的拳頭終於鬆了,一張紙條落在了地上,夜風將它吹起翻飛——“浩然同志,經我部門批准,特徵為巡邏預備隊員。落款:晨光基地巡邏隊隊長崔傑。”
浩然自語的說道:“哈哈……終於甩掉這廢物女人了。我以後終於不用見到她那令我厭倦的嘴臉了。我以後不用幹苦力了。不用吃不飽了。”
浩然失魂落魄的走回倖存者避難所,耳中彷彿隱隱傳來阿嬌的喘息聲與嬌呼聲,更可怕的是他還感覺到那冰冷的蔑視眼神正直勾勾的凝視著自己。
好似嘲笑,揮之不去!
……
阿嬌的遭遇至少是安全的,但茉莉就不同了。
她被拖入黑暗的帳篷之中卻覺得身處煉獄,絕望之情以無法溢表。
當切身體會死亡就在咫尺的時候,她覺得如果直接被咬死了,或許是一種體面的仁慈吧。
當耳旁傳來鼻吸之溫時,她輕輕閉眼,放棄徒勞的掙扎,釋懷的等待著死亡的降臨。
“我不傷害你……你別叫,也別鬧。是我。你爸和你媽是我恩人,我不傷害你。我只希望你能冷靜一下……”
茉莉猛的睜開眼睛,她依稀記得這個聲音。但又不知道是誰。
這時,捂住她嘴巴的手掌漸漸鬆開。茉莉鼓起勇氣緩緩轉過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