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他叫我來救場的,要不是你手脫臼了,我非把那隻老母雞撓成個大花臉不可,讓她使勁嘚瑟!看她還能奔達多久!"洛文憤憤不平。
聞言趕來的洛狄跟秦君哲也是臉一黑,直接將舒望架上了車,一群人浩浩蕩蕩的往醫院駛去。
"我沒事,我真的沒事~"任憑舒望一遍一遍的解釋消散在空氣中,都沒有人理。
不知道情況的兩個男人同時睜著大眼珠子瞪著她,要不是洛文,他們都不知道舒望的書店搞促銷。
還有洛文,居然也不告訴他們舒望跟白琉璃打架!
這兩個女人,半刻鐘不盯著,真的是無法無天了。
"你們不是好端端的在前面忙嗎?怎麼在廁所門口跟白琉璃打架?"秦君哲繃了一陣子的臉,最終還是好奇的問了出來。
兩個男人對視了一眼,他們只是去書庫搬些書,一回來兩個女人就不見了,然後他們看見白琉璃捂著臉從後邊跑了出來,等他們過去,就只看到洛文扶著舒望出來的那一幕。
其他的人,一個有用的也沒見到。
說不疼是假的,舒望已經疼的嘴唇都紫,安靜的靠在座位上,沒搭話。
洛狄掃了一眼舒望,不由得加快了車速。
"穆璟戈也來了吧!"沒人說話的時候,洛狄開了口,他就不相信舒望會主動的跟人動手。
她的性子一向比較沉穩,沒有特殊的情況,她是不會跟人動手的,所以,她動手只可能是為了穆璟戈。
這件事,與他有關!
舒望動了動嘴,已經用不著解釋了,這兩個男人何等聰明。
車內頓時寂靜了,一提起穆璟戈更沒人說話了,人家就是那麼牛逼,牛逼哄哄的,能讓好幾個女人一起打架……
……
公寓內,白琉璃像是瘋了一般的抱著一面鏡子照著,恨不得將那面鏡子給吃了。
鏡子裡的人,此時可以說是咬牙切齒,怒目圓睜了,因為跟洛文撕扯,白琉璃的臉上不知何時被洛文留下了一道深深的指甲印。
剛開始還沒太注意,也沒有感覺到疼,白琉璃還慶幸自己跑的挺快,沒想到回了家,一照鏡子,才發現已經滲出血絲的一條印。
到目前為止,她已經抹了三層粉了,還是沒有將那條指甲印給遮蓋住,要是仔細的瞅一瞅,還是能看出一點異樣的。
而白琉璃愛面子,又那麼的在乎這場婚禮,所以她身上是一點瑕疵都不能留下的,如此一來,白琉璃便更加的記恨舒望了。
此時看著鏡子中的自己,心中頓時感覺委屈不已,那種內心怒火燃燒,卻無處發洩的難過竟逼得她不顧形象的大哭起來。
白琉璃正哭的帶勁,突兀的電話聲響,讓她的哭聲戛然而止,看到是穆璟戈的電話,白琉璃快速的摸了兩把眼淚鼻涕。
幾秒鐘之後,接起電話的聲音帶著欣喜:"是不是想我了啊?"
可想而知,這句自作多情的話換來的是無聲的沉默。
車內的穆璟戈,臉上的表情,晦暗不明,聲音中卻充滿了魅惑:"沒麼沒等我?"
聽起穆璟戈問起,白琉璃心裡突兀了一下,然後又編了幾句,:"突然有點不舒服,你又不回來,我就只能先回去了,本來要給你說的,結果手機沒電關機了。"
一番假話,白琉璃說的十分流暢,絲毫沒有因為自己說謊而有任何的不好意思。
"嗯?沒事吧?"不知為何,今晚的穆璟戈說話都是異常的溫柔,帶著大提琴般沉穩的嗓音,讓白琉璃有一絲沉浸。
也許是在穆璟戈柔和的嗓音中得到了一點安慰,電話過後,白琉璃心情莫名的很好。
但她還是連穆璟戈的晚餐約會都給拒絕了,她現在這個樣子可不能讓穆璟戈看到,不然難免穆璟戈心生反感,白琉璃想著,很快又撥通了閨蜜的電話號碼。
被掛了電話的穆璟戈,眼神晦暗不明的了露出一抹陰狠的笑,敢傷她的女人,他會讓你付出十倍百倍的代價。
醫院裡,醫生熟練高超的為白琉璃將脫臼的手腕給還了回去,然後又建議她們拍了片子。
從片子上顯示,舒望的胳膊在脫臼處有點輕微的骨折,雖然不是很嚴重,但還是需要靜養一段時間,讓骨折的地方長好,不然以後難免有什麼後遺症。
聽完醫生的建議,舒望便迫不及待的想趕緊回去,沒想到,剛走出幾步,便被洛狄從衣領上給拉了回來,強勢要她住院。
原本醫生也想開口,想告訴她們,這點小傷完全可以回去靜養,沒必要住院的。
只不過醫生還沒來得及開口,就被洛狄犀利的眼神給瞎的住了嘴,隨他們去吧,反正有錢人的世界他不懂,他沒錢,乖乖的聽話就是了。
舒望一個人自然是爭不過幾個人,最終還是乖乖的認命了,在他們給辦理的vip病房住了下來,為了防止她的胳膊亂動,醫生還給她打了繃帶,以此固定。
這樣子一弄,光是看著,就給人一種傷的很重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