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謐的辦公室裡,林挽月狠狠的將水杯扔在了桃木做成的大門上。
“怎麼會這樣。”
她的臉氣成了豬肝色,身體也在不住的發抖。
“您冷靜一些,千萬不要因為這件事氣壞了身體啊,小深還在醫院裡等著您呢。”
聽到施虎的這一席話,她才扶著椅子慢慢的坐了下來。
“你不是說絕對不會出差錯的嗎,怎麼就硬生生的被人插了一腳?你給我好好查查,到底是誰把黑市裡的資料給帶走了?”
施虎慚愧的看著林挽月:“那家店鋪的老闆不肯透露任何資訊,只是說來取檔案的是一個頗有背景的人,其它的便不得而知了。”
林挽月的指甲深深的嵌入了椅子,她深吸了一口氣才穩定下自己的心神:“那你告訴我現在該怎麼辦?小深的病怎麼辦?。”
一想到醫院裡的穆璟深,她的整顆心都要揪起來了。
“雖然說小深現在還沒有大問題,可是時間不等人,萬一他哪天身體出問題了,我這個當媽的難道還要硬生生的看著他倒在我的面前嗎?”
林挽月的表情極度悲傷,她不想再看見她的小深活生生的倒在自己面前的情景了。
“不會的夫人,您給我時間,我會想辦法的。”
林挽月冷哼:“你說說都過去多久了,可憐我的小深要受這樣的折磨。”
似乎是實在沒有辦法了,林挽月揮了揮手:“你下去吧,不想自己一個人待會兒。”
施虎隨即退了下去,輕輕的關住了房間的門。
實驗室裡,舒望好奇的看著伊麗莎白將保溫箱裡的實驗標本拿了出來,瞬間周圍的空氣就冷了好幾度。
“你確定你要看著我做實驗?”
伊麗莎白的臉色不是很好,她看著跟在自己周圍的舒望,不禁有些煩悶。
無可奈何,伊麗莎白終於說出一句:“你到底要跟我到什麼時候。”
“等你什麼時候吧埃裡克斯入場券的名額讓我一份,我就什麼時候不跟你了。”
她向伊麗莎白打包票:“拿到入場券之後,我保證不纏著你,還你一個清清靜靜的實驗空間。”
伊麗莎白哼了一聲,隨即不再理她。
埃裡克森實驗現場是一年一度重要生化實驗晚會,入場名額十分金貴,簡直到了一票難求的境界。
而在她認識的人之中,只有伊麗莎白有這個能力將入場的名額分她一份。
“不行就是不行,我連手下的學生都將沒有資格給她們,更何況是你,你有什麼能力讓我帶你進入埃裡克森的現場嗎?”
舒望不禁有些生氣:“怎麼就沒有了,我可算是你半個老闆。”
“得了吧,只是合夥人而已,算我哪門子的老闆。”
伊麗莎白一邊用試管做的實驗,一邊用夾生的中文回答著舒望。
舒望有些不滿:“你可別忘了,你弄丟了的標本是誰給你找回來的。”
伊麗莎白不在意的回敬:“那你也別忘了我這份標本資料是從誰的公司裡丟掉的。”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