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穿著白大褂的金髮藍眸男人頭痛的看著面前的資料。
舒望立馬走上前,專注的看著儀器上的各類資訊。
穿著白大褂的男人很是不服氣,覺得舒望這番行為太過於霸道。
明明只是一個投資者,卻插手別人的實驗現場,太過於猖狂了吧。
於是他立馬將舒望扯開,明顯是不想讓舒望看到電腦上的資訊。
“這裡是實驗現場,外人不可以進來,小姐請您迴避。”男人忍著怒意將她拉開,卻沒想到此時舒望拍掉了她的大手。
她笑著,覺得眼前這個男人有些滑稽:“你別搞錯了,你們這都要鬧出人命了,我還不能管管嗎,如果我沒說錯的話,這只是一個心臟預防類的藥物,實驗者除了各項指標會升高之外,對身體幾乎沒有影響。”
說完舒望頓了頓,眼神一凜又繼續說道:“可是你們現在直接讓實驗者昏迷過去了,這是我還不能管了嗎?我要是不管,這位實驗者出事之後要進大牢的可是你們。”
聽完舒望的一席話,白大褂男人不敢再說話,只能由著舒望的動作。
而她旁邊的一個外籍女醫師看不下去,正要攔住舒望的時候,白大褂男人用眼神勸退了她,示意她不要管。
舒望走進看,用手翻開了實驗者的眼皮。
眼睛沒有異常,看來暫時還沒有生命危險。
舒望心裡的石頭落了下來,她扭頭目不轉睛地看著身邊的白大褂男人:“藥材的成分表在哪裡,拿過來讓我看看。”
白大褂男人忙不迭的點頭,恭恭敬敬的將成分單遞給了舒望。
白大褂男人身邊的女醫師看著希望這一系列的行動很是不悅,她悄悄的對著白大褂說:“大衛先生,讓一個什麼都不懂的女人來處理這件事情,不妥吧。”
大衛看了看女醫師,表情有些蒼白的開了口:“聽說她是勞德森先生在中國說的唯一一個女弟子,醫學功力還很難說。”
“我看也就一般吧。”女醫師心裡瞧不起舒望這類人,覺得她們缺少大量的一線經驗,所謂的醫學高明知識理論上面高明一點而已。
舒望自然是聽到了女醫師的話,她頭也不抬的說道:“到底是不是一般,等一下不就知道了嗎。”
舒望神秘的笑了笑,惹得女醫師心裡更是不快。
只不過是一個看上去普普通通的女孩,年紀還沒有她大,怎麼說起話來竟然這麼不靠譜呢。
她到時要看看,這女孩到底不會怎麼證明她“不一般”。
終於觀察完實驗者,舒望淡淡的起身,走到了實驗臺前,拿起筆看著寫著什麼。
大衛和女醫師疑惑的走上前去觀看,卻看見舒望寫了幾道分子式,看上去頗為熟悉。
放下筆,舒望拍了拍手,表情還是那麼淡然:“好了,我寫完了,你們按照我標註的注意事項重新再做一支藥劑出來。”
大衛連忙拿起舒望寫的紙條看了起來,眉頭逐漸緊促。
他將紙扔在桌子上,眼裡有了深深的鄙夷和不解:“女士,你寫的化學式和我們實驗你的化學式是一樣的。”
他不明白舒望到底是想做什麼,他們實驗室裡的人可都是經過無數的實驗鍛造出來的人才,醫學功底怎麼樣她一眼就能看出來。
而此時面前的這個女孩只不過是講化學是原封不動的抄了一份給他們,這女孩是什麼意思,班門弄斧嗎。
舒望溫柔笑笑:“你再仔細看看。”
這一笑不要緊,在大衛眼裡,舒望這一笑頗有些異國風情。
就像東方世界裡經常說的曇花一般,神秘又高貴。
女醫師看著大衛有些痴迷的眼神,用手在他眼前揮了揮:“你這個死花痴,眼前有這麼重要的正事,你居然還能花痴的起來。”
“不好意思。”大衛有些懊惱的拍了拍腦袋,美人在前,很難讓他無動於衷,他接過了紙繼續看了起來。
舒望的幾道化學式和她們寫的一模一樣,但是唯一不一樣的是,中間有些臨界值發生了變化。
大衛靈光一閃,頓時知道了癥結所在。
大衛顫顫巍巍的開了口:“您,你們的意思是說……”
舒望給了她一個肯定的眼神:“沒錯,就是你想的那樣。”
大衛點了點頭,拿著紙就在化驗臺上開始做起了新試劑。
而在一旁的女醫師則是完全摸不著頭腦,根本不明白髮生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