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同志,我們可是清清白白的良民呀!”
舒建國想要辯解,卻在槍口的威懾下縮了脖子,也不敢再說話了。
“給我把他們帶下去。”為首的警察看都不看他們,而他的手下直接把他們三人往警車裡面押。
“怎麼辦啊爸。”舒兮渾身抖成篩子,眼神害怕的看著那些槍,她還是第一次被人拿槍這麼指著。
“警察同志,抓人也要理由的呀,我們到底犯了什麼事。”張玲玉焦急的詢問著。
“具體什麼原因你們自己回警局瞭解吧。”駕駛坐上的警察厭惡的看了他們一眼,像是看垃圾堆的蟑螂一樣。
聽到這句話的舒建國像是被抽了線一般的木偶一樣倒在了車座上。
而舒兮的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一般往下掉。
她想起來了,一定是舒望。
她的手指狠狠的劃過自己的手心,劃出了一道刺目的血跡,鮮血湧出,她卻像感覺不到似的。
她就知道舒望沒這麼好心,舒望就是個惡魔,想把他們家往死路上逼。
看著這樣的女兒,張玲玉內心悲痛萬分,沒想到人禍就這樣降臨在他們頭上。
毫無預兆。
詢問室內,蔡警長拍著舒建國面前的桌子,大聲道:“協助你們的同黨呢!”
“我哪裡有什麼同黨。”舒建國眼神也有些憤怒,不知道自己怎麼就攤上這一檔子爛事了。
“還在狡辯。”警長氣急反笑:“楚家的小孫子不是你們綁架的?”
“什麼?”舒建國大驚失色,隨即激動道:“警長,這真不關我們的事呀,什麼楚家,什麼小孫子,我一個都不知道啊。”
舒建國當然不知道了,這本就是舒望為他們設下的一個局。
“坦白從寬,抗拒從嚴。”蔡警長絲毫不理會舒建國的說辭,他認為這就是舒建國蒼白的狡辯。
剛將他們帶到警局搜身時,就搜到了那張兩億元的支票,這與劫匪跟楚家談判的金額一模一樣。
像他們這樣看上去普普通通的人家,身上怎麼會有這麼大金額的支票,說不關他們的事,騙鬼呢?
本著存異的觀點,蔡警長並沒有直接做判斷,而是循序漸進的希望舒建國自己坦白。
畢竟自己坦白的話,刑期會減少。
“我沒有,警察同志相信我啊 ”張玲玉哭喪著一張臉,活像死了丈夫似的。
外面的警衛員聽了這樣的話毫無波動,聽見了就跟沒聽到似的。
而另一邊,舒兮的牙齒狠狠咬著嘴唇,心裡卻將舒望這女人罵了一千遍。
“姐,你也太狠了吧。”聽到這件事的秦君哲嘆息道。
秦君哲摸了摸手臂上的雞皮疙瘩:“還好我沒有惹過你,不然啊,指不定你對我做出什麼事來呢。”
舒望淺笑:“你又沒有做出對不起我的事,我又怎麼會拿這種手段對付你。”
“是他們活該,他們太貪心,水亦載舟,亦可覆舟。”舒望淡然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