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終究還是沒有勸住她,只希望警察去得快一些。”
她一開始就發現了白衣女可能是典型的非社會型人格,現在看來,她終究是有自己的選擇。
“你說什麼?”小黑扭過頭問道。
“我的人很快就回來接我,你呢?現在可以告訴我你是誰了嗎?”
舒望不答反問道。
小黑楞了一下,然後低下了頭,很快就哭了出來。
她終於還是崩潰了。
“我也想回去,可是我已經回不去了,我已經配不上他了!”
在被囚禁的那段時間之內,她所經歷的一切,對於一個清白的女孩來說,都是一個致命的打擊。
她哭得很大聲,蹲在地上沒命的哭,吸引了來來往往的人的注意力,舒望就站在身旁,沒有安慰,也沒有說話。
有的時候擊潰一個人的並不是漫無天際的黑暗,而是經歷了地獄之後見到了的第一縷曙光,那一絲溫暖,是不是就代表著心上人的期盼呢?
等到她哭得即將昏厥的時候,舒望突然把她拉了起來,目光沉著的盯著她:“你告訴我你是誰,我幫你回家。”
“讓我留在這個縣城吧,我不想回去了。”
“你不可能逃避一世,跟我回去。”
舒望卡著她的兩個肩膀,強迫著她和自己對視。
或許是心中還有一絲的期盼,小黑點了點頭,“我想再看他一眼。”
聞言,舒望才放心的額放開了她。
“我帶你回到南市市區,到時候隨你,這裡實在是太亂了,你自己不行的。”
要是以前的話,舒望才不會多管閒事,或許是因為是一起經了生死的人,所以她才生出了一絲的惺惺相惜。
兩個人一起前往車站的途中,小黑交代了自己的底細。
她叫南溪月,是南市新任市長的妻子,只不過是隱婚的,所以沒有人發現而已,她之所以會被綁架,就是因為去街上的時候,突然被打暈帶走。
這個訊息量很大,舒望也是花了幾秒才消化了過來,不過她的第一反應不是她的身份,而是她好好的走在街上為什麼會有人把她打暈帶走,就算是人販子也不可能這麼猖狂。
權謀這個兩個字突然不可抑制的出現在了她的腦海中,然後消散不掉。
她轉頭看著南溪月 痛苦而又帶著隱隱期待的臉,心裡面下一個決定。
一個小時之後,小小的縣城的車站突然接到了上面的通知,讓所有待客的車輛全部都出站,把地方空出來,又過了十分鐘,一輛軍綠色的直升機從遠方飛來,最後停在了停車場的上方。
舒望抬頭看著那輛直升機緩緩的下降的途中扔下來了繩索,在距離地面十來米的時候,有一個人從上面滑了下來,落地之後就四處的走動著,不停地東張西望,步伐很錯亂,似乎是很著急。
穆璟戈穿著黑色的衝鋒衣,頭髮沒有服服帖帖的待在頭頂,而是被風吹的很凌亂,離得有些遠,舒望看不清楚他的表情,不過從他的動作可以看得出來,他在找人。
找了一會之後,他突然就像是接收到了什麼心電感應一般,直接轉身看向這裡,那目光,望眼欲穿,炙熱而深邃。
“走吧,他來了。”舒望站了起來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