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嬴政話音落下。
只見在不遠處。
趙封仍然是一身君袍加身,腰間佩劍,緩步走到了嬴政的身邊。
當看到了趙封毫髮無損的回來。
毫無疑問。
很多人心底是十分失望的,當然,迎來的還有一種忐忑擔憂。
參與行刺之人必然是惴惴不安。
“看著孤還活著回來,有些人是不是很失望?”
趙封走來,帶著冷笑的掃了一眼。
許多人都不由得低下頭,不敢直視。
不過。
趙封也沒有打算廢話什麼。
“任囂。”
趙封開口喝道。
“臣在。”
任囂立刻應道。
“孤唸到誰的名字,就給孤抓了。”趙封冷冷道。
“諾。”
任囂立刻一拜。
隨後一揮手。
眾多禁衛軍瞬間匯聚。
許多朝堂大臣不明所以的看著,但是那些參與行刺的大臣此刻心底無比惶恐。
“隗狀。”
趙封目光一凝,落在了隗狀的身上。
兩個禁衛軍直接上前,哪怕是聽到了隗狀的名字,他們也沒有任何猶豫,直接來到了隗狀的身邊。
禁衛軍。
效力於帝王。
而如今趙封擁有節制大秦軍政之權,禁衛軍也受趙封調派。
“殿下何故?”
到了此刻。
隗狀仍然是強撐著,裝作了一副不解的看著趙封,似乎自己遭受了莫大的委屈。
“既然做了,坦然承認孤還會高看你一眼。”趙封冷冷道。
“老臣不明白殿下此話何意?”
此刻。
隗狀仍然是在裝,他明白,想要保全自己,保全家族,唯有死不承認。
“大秦以法定國,以法治國。”
“縱然太子作為國之儲君,掌國政之權,也不能毫無憑證的對老臣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