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央見我如此肯定沒有再詢問我什麼,她隨意的問了一句,“那個孩子現在多大?”
“約摸十一歲了吧。”
具體的我給忘了。
譚央身體僵住,“只比你小十四歲?”
我斜眼看向她,“難道不可以嗎?”
“你去出席他的家長會,人家看他的媽這麼年輕都還以為是後媽,你真是夠可以的!”
“譚央,我和他有緣。”
越椿。
八千年為春,八千年為秋。
春秋隔夏,生死不見。
這是一個悲苦的孩子。
值得我去憐憫。
“那我們去給他挑選禮物吧。”
“嗯,到了之後將地址給落落。”
我和譚央到了市中心那邊的大商場,給鬱落落髮完定位後我們兩個人在裡面閒逛。
譚央自從做了顧太太以後就闊綽不少,她買禮物都大氣,花了幾萬塊買了塊名錶。
我誇讚她,“你挺捨得。”
“第一次見面自然不能扣扣搜搜的,等他長大後自己掙到錢他就會孝敬我的。”她道。
她這如意算盤還挺長遠。
“你這長線放的不錯。”
她嘿嘿一笑,沒一會兒鬱落落就到了,她精神不太好問:“我臉色是不是特差勁?”
我點點頭問:“發生了什麼?”
“我最近經常熬通宵,都感覺自己快猝死了,這樣下去不行,我得糾正自己的作息。”
譚央問她,“你熬通宵做什麼?”
“唉,我最近在學刺繡,準備了副綵鳳朝拜圖,我想等我先生回國就送給他,但手速生疏,我繡起來非常慢,怕時間超出預期。”
譚央笑話她,“所以你就熬夜?”
“為了討我先生歡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