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曳在衣櫃裡拿了一雙粉色的襪子,又在門口的鞋櫃那裡拿了雙白色的運動鞋。
再加上我身上這件白色短袖,真是直男的審美,我笑著問他,“男人喜歡清純的?”
聞言荊曳怔住,隨即理解了我話裡的意思,他尷尬的說道:“家主可別打趣我了。”
“我不就是好奇問問嘛。”
“家主,抬一下腳。”
我將腳抬起來,荊曳替我穿上鞋襪問著道:“家主要坐輪椅嗎?還是我陪你走走?”
“能走的,沒那麼誇張。”
我小心翼翼的走到了醫院門口,荊曳開著車帶我到了茶館,他推開門等我進去之後才說道:“家主,我在車裡等你,有事……”
“荊曳,你怎麼也在這?”
這聲音我是如此的熟悉。
荊曳客套的回答她道:“我正在上班。”
赫爾偏頭看向我,“呵,幹嘛一直守在她的身邊,我給你開工資啊,你守著我吧。”
赫爾這話傲慢無禮。
荊曳沉默不語,但神色略沉。
她這話的確傷人。
像是荊曳只是一個物品。
只要用錢就能買到。
她沒有給他應有的尊嚴。
我蹙眉,吩咐荊曳說:“車裡等我。”
荊曳離開了茶館,赫爾想喊住他但是瞧見他的神色猶豫了,她似乎知曉自己說錯了什麼話,等他走後她才道:“我沒有那個意思,我只是想著他守著我比守著你強而已。”
我反問她,“你哪兒來的自信?”
我聽荊曳說赫爾對他只是玩玩。
只是將他當做了情人而已。
他們之間並無承諾。
當然並不是荊曳不想要承諾。
是他在這段感情中將自己的姿態放的特別低,低到讓赫爾覺得她對他的任何一絲一毫的好都是施捨,他們之間的狀態是錯的。
“你以為他喜歡你嗎?”
赫爾這個質問我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她這是仗著荊曳喜歡她呢。
赫爾仗著他的喜歡如此的理直氣壯。
“他喜歡你嗎?”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