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醒的時候席湛沒在房間裡,我隱隱聽見陽臺上有聲音,我裹著睡衣出去聽見他不耐煩的聲音說道:“你現在還沒有死。”
我摟住他的腰肢聽見陳深的聲音,“死倒是輕鬆的,但是那個瘋婆娘很煩人啊!!”
席湛嘆息,“嗯,我下午回梧城。”
隨即席湛結束通話了陳深的電話,他回身摟住我說:“陳深煩人,一直催著我回梧城。”
我和他就度了五天的蜜月。
不知道下次出來會是什麼時候。
說實話我心裡實在捨不得。
但梧城的形勢我又瞭解。
“嗯,我想念兩個寶寶了。”
席湛垂著腦袋親吻我的臉頰,纏綿了一陣他就下了樓,說是在這邊有事要處理。
他說是工作上的事。
工作上的事我沒有追問。
畢竟席湛涉及的方面很廣。
我在房間裡換了身短衣短褲,我怕面板曬黑又塗了防曬霜,把頭髮挽了個丸子。
我坐完這一切後發現自己沒洗漱。
我進了浴室洗漱後又重新化妝塗防曬霜,隨後開啟門看見牧一牧二守在門口的。
我蹲下身揉了揉它們的腦袋。
“陪我去逛逛吧。”
我帶著兩條狗下樓,它們還穿著昨天的背心,瞧著非常拉風,我心底非常愉悅。
我沿著海岸線溜達,保鏢跟隨在後面不遠的地方,走了不久我瞧見前面有一個人。
一個我認識的人。
我走近看見他戴著墨鏡。
我認了許久才驚訝道:“墨元漣。”
他摘下墨鏡道:“小姐。”
他喊我小姐。
他好像從沒有喊過我的名字。
從沒有……
這個詞像是我們見了無數次一樣。
我疑惑的問:“你怎麼在這?”
“我有點想念小姐了。”
我:“……”
我身邊的牧一牧二一直吼叫著,我身後的保鏢離的我更近了,我忙讓牧一牧二安靜下來,因為我確定墨元漣對我不會怎樣的。
心底的這份信任挺莫名其妙的。
墨元漣向我身邊的保鏢說道:“我就跟你們席太太聊幾句,你們沒必要這麼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