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我給譚央打了電話,待她接通我便問她,“怎麼樣?顧瀾之怎麼對待你的?!”
譚央嘆息,“就男女間那些愉悅的事。”
譚央現在也好意思討論這些話題了。
我正欲說話時,電話裡傳來顧瀾之的聲音,“小孩,你還有體力蹦躂?要不繼續?”
顧瀾之的嗓音充滿磁性,我趕緊說了句不打擾你們了就掛了電話,面色緋紅的坐在床邊將下巴放在窗臺上眺望著遠處的景色。
席湛進屋就看見我這個模樣,他過來坐在床上摟著我的身體問:“在想什麼呢?”
他摸了摸我的臉頰,異常滾燙。
他皺眉又問:“怎麼這麼燙?”
我如實的說:“我剛給譚央打了電話,他們也在做我們這樣的事,我感到心底羞愧。”
席湛笑問:“你會不好意思?”
我瞪他,“席湛你這是什麼意思?”
隨即我解釋道:“畢竟是別人的閨房事,平時聊聊無傷大雅,但剛剛聽見顧瀾之的聲音我心底……怎麼說呢?感覺褻瀆了他們。”
席湛難得打趣問:“浮想聯翩?”
我:“……”
我曾經暗戀顧瀾之的時候,想見他都是一種奢望,能和他說話都會感到心底顫抖。
更別說褻瀆他什麼了。
甚至無法想象他歡愉時的模樣。
可現在親耳撞破……
心底是有些感慨的。
我失笑的說:“沒想過,只是感慨了一下而已!二哥,譚央遇到顧瀾之,我遇見你,這是都是最好的安排,慶幸我遇見了你。”
他摟著我的肩膀嗯了一聲,我興趣盎然的問他,“你猜我什麼時候對你依賴的!”
席湛垂眸望了我一眼,隨即在我的發頂上落了一吻,下巴蹭著我的腦袋道:“絕不是落江初遇那次,因為那次你還和顧霆琛糾纏不清,滿心滿眼的都是他,仔細想想應該是在你最絕望的時候,按照心理學,絕望的人一旦遇到一根救命稻草就會牢牢的抓住。”
席湛已經猜到了答案。
他可真是聰明!
我似乎總是說他聰明。
頓了頓他道:“教堂的婚禮前。”
是的,在我孤獨無依、無人求助且想逃離的時候,是席湛猶如天神出現拯救了我。首發.. ..
我抱著他的脖子親吻他的臉頰,男人眯眼享受著,我愉悅的說道:“那次之後心底就開始漸漸的在意你了,偶爾會去打探你的訊息,你像一縷風,到我的心間悄無聲息。”
其實那個時候我就在遠離顧霆琛,他為救我被溫如嫣撞的時候我心底的確震撼以及感激,但那種感激再也沒了當初對他的愛。
因為席湛早已經出現。
我可以花九年的時間愛一個人,我亦可以花幾個月的時間愛別人,只要那份愛是對的,是我想要的愛,出現的也恰到好處。
而席湛就是這個恰到好處。
我感激道:“謝謝你對我的守護。”
認識兩年,席湛一直在守護我。
不遺餘力的守護著我。
“傻瓜,我自己的女人自然自己守著,難不成讓顧瀾之或者墨元漣替我守著嗎?!”
我驚異問:“你怎麼提起墨元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