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笙瞪著他,等著他的答案。
席湛揉了揉她的臉頰,手指又摸上了她的眉眼笑道:“娶你,是我人生中唯一的大事。”
“我喜歡你嘴甜。”
時笙笑的開心,席湛垂著腦袋吻了吻她的額頭詢問道:“越椿今年三十了吧?我二十七歲便有了清櫻和小獅子,可他還孤著的。”
時笙坐起身道:“越椿有喜歡的女孩。”
“我聽你說過,可遲遲沒有訊息。”
時笙瞭然,“二哥的意思是?”
“我們替越椿介紹一兩個女孩,挑選一個為他訂婚,倘若越椿喜歡的那個女孩在意越椿的話定會阻止的,算是促進他們的感情。”
“二哥的意思是讓我們做潤滑劑?”
……
越椿接到母親打的電話時正在書房裡臨摹,這是常年養成的習慣,自然也有受席湛的影響,他接通電話溫柔的喊道:“母親。”
“越椿,我想為你介紹一兩家千金。”
越椿默然,想起席允。
“母親的意思是?”
“我這邊有幾個不錯的人選,等你回了國我便安排你們見面,你可不許忤逆母親哦~”
她從未說過如此強硬的話。
越椿安撫她先答應道:“隨母親安排。”
結束通話電話後席湛忍不住道:“多大的人了還撒嬌?你方才語氣強硬,越椿能聽得懂。”
時笙擔憂問:“聽得懂什麼?”
“越椿可比你想象中的還要聰明。”
“莫不是他瞧出我們在算他?”
“目前倒不至於,但遲早會知道。”
時笙篤定道:“我不會暴露的。”
男人失笑,“傻老婆。”
……
席允這邊還不知道自己的父親已經騙著母親把自己賣了,她陪著席潤待到他睡下之後一個人離開病房到外面惆悵的想著事情。
其實從丹麥到挪威不過兩個小時。
可是他又在挪威的哪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