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允垂著腦袋看向越椿,“能搬嗎?”
越椿這個體格誰背誰受罪,而且又是在這樣惡劣的環境下面,三公里又是很遠的。
“我們換著人背越先生,越先生還在輸液呢,我們先收拾,等輸完了我們再撤離。”
搬離這裡是個耗時間的活,等他們到那邊且搭建完帳篷收拾完一切之後已經是晚上六七點鐘,天還算亮,席允摘下防雪鏡望著眼前的草坪感嘆道:“好久沒見綠色的了!”
這段時間趕路都是漫天大雪加冰地,很少換其他的顏色養眼,現在瞧著很是舒服。
席允轉過身回到帳篷。
“大哥你什麼時候醒啊!”
越椿遲遲未醒,席允瞧著他帥氣的臉心情特別愉悅,也不知道為何,在他的身邊她總能感到安心與溫暖,就好像在他的身邊什麼都不用怕,心穩到像是擁有了世界中心。
“大哥,你最近對我好冷漠呀!”TV手機端/
席允趁著他昏迷吐槽,絮絮叨叨的說了一些又道:“沒關係的,誰讓我做錯了事。”
是她的錯,她認。
而且態度端正的認。
只是希望他別再生氣了。
……
越椿睜開眼睛時腦袋一陣炸裂的痛,他緩了許久才看清坐在自己身側的人是席允。
她垂著腦袋已經睡著了。
坐著的姿勢睡著了。
腦袋都垂到了胸前。
模樣瞧著委屈又可憐。
他抬腕看了眼時間。
晚上十點鐘。
他昏迷了這麼久嗎?!
倒辛苦她一直守著。
越椿輕手輕腳的坐起身體,他抬手溫柔的摸了摸她的臉頰,嗓音溫潤道:“謝謝。”
隨即扶著她躺下。
越椿的動作很輕很輕。
生怕吵醒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