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一個特別能隱忍的男人。
縫合完已是一個小時之後的事,越椿喝了消炎的藥又休息了四個小時,直到席拓喊他,“越先生,席小姐那邊已開始出發了。”
越椿起身離開帳篷吩咐席拓道:“讓醫療隊的人跟在身後緩慢前行,以備不時之需。”
“是,越先生。”
……
因為昨晚實在太累,席允醒的時候已是第二天九點鐘,她看見時間時特別的悔恨!
就這幾個小時時間越椿定離她更遠。
她迅速的起身吃了點東西補充體力後繼續前行,在繼續前行一公里之後發現有人生活過的痕跡,她敢斷定肯定是越椿。
他昨晚竟然離她不到一公里!
這個認知差點讓席允崩潰!
“昨晚怎麼不再堅持走一公里呢?!”
席允心底難過。
因為錯過越椿而難過。
她咬了咬牙繼續前行,好在今天的天氣比昨天要好,她走起吃力但並不怎麼辛苦。
走走停停又是一天。
她仍舊沒有追上越椿。
到後半夜實在熬不住的時候席允原地休息,第二天她醒得早,她吃了點東西繼續趕路,這天仍舊是沒有追上越椿,她心裡的擔憂越來越重,總覺得這樣下去不是個事情。
“大哥究竟在哪裡啊!”
而越椿一直離她不到一公里。
席拓蒼白著臉道:“小姐沒趕路了!她還真是能走,每每熬到凌晨後,可累死我了。”
越椿坐下休息,神情未變。
席拓見他這樣感嘆道:“體力真好!”
聞言越椿看向他,“你還熬不過她?”
“誰能一口氣走一天一夜啊!小姐是心裡拼著一口氣想要找到你,所以每天只睡幾個小時,越先生要什麼時候才會讓她趕上?!”
什麼時候?!
大概就這兩天了。
她越追,表明她越在意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