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椿表現的太淡定自信,席允心底有些不安,她趁著越椿回廚房的間隙到別墅外面問了席拓,席拓搖搖腦袋道:“我不太瞭解越先生會什麼,但小姐會的他應該不太會吧。”
席允好奇的問:“為何有這種判斷?”
“越先生年輕的時候一直忙著生存,哪兒像小姐這樣有時間玩那麼多五花八門的啊。”
席允蹙眉,“你是說我貪玩?”
席拓趕緊道:“我可沒這個意思。”
席允白他一眼回到別墅,越椿已經做好了飯菜,席允知道自己需要養好身體補充體力便沒有挑食,她小口小口的咬著排骨然後又用湯泡了米飯,吃了很多,胃裡一直感到噁心但她強忍著,越椿給她拆了一顆糖果。
舔著糖果胃裡好受些。
其實她的厭食症還不算特別嚴重。
嚴重的人壓根吃不下飯。
她只是在往嚴重過渡。
其實厭食症的高低程度表明了她的精神狀態,她的精神狀態越嚴重她越厭惡吃飯。
席允舔著糖果的時候時不時的看向廚房裡忙碌的越椿,其實自己是虧欠他的,因為自己在他的生命裡待了太多年,他將自己看的如此貴重,可自己卻將他看的如此怠慢。
這種事情不公平。
可是感情又如何能談公平?!
她收回目光喃喃道:“對不起。”
昨晚的事還是無法原諒他。
她被他狠狠地侵犯了隱私和不堪,
這種羞恥感她無法釋懷。
越椿從廚房裡出來之後上了樓,再次下來時換了身黑色的羽絨服,裡面穿的白色毛線衣服,高領的,額前的烏髮沒有做造型。
就溫溫順順的垂在額前,像個陽光的少年,猶如高中生,席允又再次被他驚豔了。
越椿很帥,他也從沒有不帥過。
他下樓走到沙發後面伸出掌心摸了摸席允的臉,“走吧,我陪你去市裡,去逛逛。”
席允起身說:“我想吃蛋糕。”
“剛吃撐了還能再吃嗎?”
席允聽出調侃的意味。
“我留著晚上到飛機上吃。”
越椿垂眸,說到底她還會離開。
“嗯,走吧。”
或許是方才吐露過心思的原因,越椿待她更為親密,就連出門都是拉住她的手心。
就好像與她心連心似的。
也好像自己的心意終於被對方知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