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森兒是中法混血兒,頭髮是屬於偏巧克力色的,留著劉海,劉海下面是一雙漆黑的大眼睛,但五官又是典型的歐美臉,不過長著嬰兒肥,肌膚雪白,非常的可愛精緻。
她用熟稔的中文固執的強調道:“他不是我的哥哥,我的哥哥都在法國,沒在這裡。”
聞言孫尚氣急,“你那三個哥哥都是你同父異母的哥哥,而這邊這個是你同母異父的哥哥,為何你偏偏認他們三個不認越哥哥?”
奧森兒偏臉道:“三個哥哥平時寵著我慣著我,這個哥哥我又沒見過,我不接受他。”
孫尚一連遭受的打擊太大,氣的難以言喻,她揮了揮手道:“你跟著保鏢去玩吧。”
她現在想圖一個清淨。
席允捧著懷裡的綠梅回越椿的房間,男人坐在書桌前神色自若的處理著公務,見她回來手上捧著綠梅他放低了聲音提道:“隔壁院裡有幾顆綠梅,是我九歲那年親自種的。”
席允驚喜道:“就是在隔壁院摘的。”
越椿溫溫柔柔一笑道:“緣分。”
因著是越椿親自種的,席允特意找了個漂亮的花瓶裝起來,而花瓶裡的假花被她擱在了一旁,她抱著花瓶過去放在越椿的書桌一角欣賞著道:“每朵小花都開的很精神。”
開了的綠梅花很漂亮。
未開的含苞欲放的也很漂亮。
越椿向她介紹道:“綠梅的正常花期在二月份到三月,而這個時間的綠梅是早梅,花骨朵偏多,好在小花也算茂盛,是一景色。”
席允用手機拍了照片道:“漂亮景色。”
越椿抬手握住她的手腕,男人溫溫柔柔的,比昨天之前的他溫柔的要命,應該是在昨晚她屬於他之後,他待她是更加特別了。
特別到要更加溫柔的去呵護。
越椿低呤的嗓音問:“外面冷嗎?”
席允搖搖腦袋道:“剛合適。”
南方的冬天算不得冷。
再加上她又年輕,更抗寒。
越椿握緊她的手腕將她摟進了自己的懷裡,他的胸膛溫熱,心臟這兒的跳動有力。
憑良心說話,越椿是一個非常非常優秀的男人,他們兩個是天作之合,但目前席允對他卻是盲目崇拜,她不太瞭解自己身後的這個男人,可他給自己的安全感讓她崇拜。
除開這個,她對他一無所知。
包括他被拋棄的曾經她也僅知道一點資訊,她不瞭解他的全部過去,不瞭解他是如何一步一步走到現在的,更不瞭解他的心裡在想什麼,他們之間雖然在一起甚至做著最親密的事情,但是他們之間有一條看不見的界限將他們分開的,席允知道這個界限,越椿定然也知道,他們兩個是避而不談罷了。
“大哥,你給我一些時間。”
給她一些時間處理完她的事情。
然後她再處理與他之間的問題。
席允莫名其妙的說了這麼一句,越椿的胳膊摟緊了她的身體問:“嗯?什麼時間?”
席允裝傻笑說:“沒什麼。”
那些複雜的問題等日後再提。
隨即她轉移話題問:“我有紅包嗎?”
越椿難得與她開玩笑道:“你猜。”